的后悔,所以动都没动粥就拖着行李走了。
临走前,她把纪同光那件新衬衫洗了,就晾在浴室里,正对着她昨夜要他赶紧换掉的那支牙刷。
之后的几个小时,她都过得很恍惚,直到傍晚时分纪同光给她发来消息。
纪同光问她:“你回学校了?”
他不提他俩上午干的事,梁盏当然也一样没提,她只回了个“嗯”。
沉寂良久,他才发来第二条消息。
他说他今天下班的时候买了新的牙刷和牙膏。
梁盏:“噢,那很好啊,现在把习惯纠正过来还来得及。”
这回轮到他回她一个“嗯”。
而梁盏看着这个“嗯”,实在是不知道这对话还能怎么进行下去,干脆就放在那了。
再之后,他们一连大半个月都没有联系。
九月初s大新生报道,梁盏也正式进了她导师的教研室,开始忙碌起来。
所幸人一忙就不会再有空去想那些有的没的,直到十一假期即将来临的时候,她接到家里的电话,问她和纪同光回不回去。
梁盏:“……”
她只能先用我们还没决定好搪塞过去,然后火速联系纪同光,问他怎么办。
纪同光大约是没想到她会打电话来,接通时语气十分惊讶。
惊讶过后,他问她想不想回去。
“当然不想啊。”梁盏毫不犹豫,“回去就又要演。”
他沉默了片刻,道:“嗯,也对,那就别回去了。”
至于不回去的理由,那也好找得很。
七天假期,他们作为“情侣”,打算趁机离开s市好好玩一趟。
最后这个理由在双方父母那都得到了通过,梁盏也就放心在宿舍瘫了七天。
第七天傍晚,她师兄组织了一场意在增进彼此感情的师门聚会,让他们务必到场,梁盏才终于出了个门。
聚会订在s大西门口的一间火锅店,好巧不巧就在s大附属建院边上。
更巧的是,在她经过建院门口的时候,纪同光刚好下班,从里面走了出来。
梁盏:“……”
碰都碰上了,总不能当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