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
周秋隼瞥了我一眼,“不乐意?”
“不会啊,只是我还来没有两个人去吃过火锅。”火锅不都是一群人热热闹闹地吃么?
周秋隼没说什么,勾起唇角笑了下,不是讥讽的笑,也不是冷笑,就很单纯地开心地笑了下。
他的戏后期大部分都是战争戏,踢了个寸头,人削瘦了些,显得轮廓更加清晰,眉目疏朗,有种落拓不羁的俊逸,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单独相处了,但处于这么密闭的空间里,我感觉鼻腔胸腔里全是他车上或是他身上的侵略十足的木调香水味,心脏一阵阵地乱扑。
冷静!司二毛!
老板善心大发带你改善伙食而已,就是吃个饭而已,不怂!咱是理智粉!千万不要因为老板美色过人就心生歹念!
那家店离公司很近,没开一会儿就到了,我出了车就狂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把那股扰乱心智的味道替换出去,周秋隼站在车头看我,“晕车?”
我摆摆手,“没事,我很好。”
他走过来很自然地用手贴了一下我的额头,“确定?你脸很红。”
周秋隼的手指有点凉,我一下就想到两个月前被这双手滑过身体的触感,立刻像个假冒伪劣的打火机在bàozhà边缘徘徊起来。
我尴尬地避开他的手指,装没事一样往火锅店里走,“没事,可可能是车里有点闷,哈哈哈走吧,吃火锅吃火锅!”
周秋隼应该是已经预约过了,我们一进去就被服务员带进了一个包厢。这家火锅店亭台流水,布景奢华,餐具讲究,就连端上来的铜锅把都雕着精致的花纹,跟跟热气沸腾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火锅店大相径庭,我生怕要用刀叉切肉吃。
而且虽然那个牛肉纤维紧密,肉色鲜艳,肉质香醇,绝对是一品高级牛肉……但它的汤底是清汤的!
这叫火锅么!这叫汤锅!没有辣子红油的火锅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但我也不敢把内心的控诉表现得太明显,毕竟人家请吃饭,还挑三拣四的,实在是太不礼貌了。
我使出了毕生演技,把清水滚滚的涮锅想成鲜辣霸道的红油锅,做出极力享受的样子。
饮料倒是真的很好喝,果子味,甜甜的。
“这家牛肉是意大利空运过来的契安尼娜牛肉,涮15秒就能吃,口感还行。”
我夹着那薄薄的牛肉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