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喜欢欺负他,但却不允许别人欺负自己和妹妹,这也就是这些年还愿意在他魔爪之下能生存下去的唯一动力。
头三天都十分的平静,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但这也和他们一直都待在房间里哪里都没去有很大的关系,想发生什么事情都很难嘛。
出事的是第四天的晚上,沧月和若水在内屋的床上睡觉,若白和若轩照例外室的地上打地铺睡觉。半夜却听见外面窸窸窣窣的不断有声音在响,不是十分大却像极了蜜蜂在耳边嗡嗡嗡嗡的不断响,扰人清梦,第一个醒过来的是习武的刘若轩。他皱着眉头气急败坏的冲到声音的窗边想打开窗户大声嚷一句:“谁敢在半夜扰老子的梦。”手刚开了一条缝却被刘若白抓住了,这时刘若轩却看到了一个连他这个大男人都想要见到的一幕。
外面的天很黑,伸手不见五指这个词十分的贴切。
可是在下面的街道却见到很多很多密密麻麻穿的十分破烂的人,太远了,看不太清楚,是人吧。
那些‘人’像蚂蚁一样多的让人起鸡皮疙瘩,他们毫无声息的在行走,有的人在爬,有的人被另一个人像牵着狗一样的在蹲着走。这些人是谁?
两个人面面相聚,脸色都十分的难看,几乎不敢呼吸,而那些窸窸窣窣的声音是那些铁链发出来的声音,还有那些拖着棺材的车子木头摩擦发出的声音。
刘若轩将窗户关的更加的小,只剩下一丝丝的缝隙。那些白色的白绫随风摆动在黑夜中十分引人注目,风十分的大,所有人却像是木头一样什么反应都没有直径的往前走,就连一丝的遮蔽或是躲闪都没有,所有人的步调一致,像训练十足的军队。
即使是刘若轩这样的习武之人看到这样诡异的情形都忍不住腿软,他看向刘若白一脸的疑问想从哥哥身上找到答案。刘若白也是咽了咽唾沫看着刘若轩的脸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队伍十分的长,整整一炷香的时间这个队伍都没有停。
等到队伍远去多时之际,两人腿软的相互搀扶着坐在客厅的椅子上,连烛火都没有点燃,刘若轩颤颤巍巍的说:“刚才那是什么?”
“是送殡的队伍吗?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刘若白也是深吸了一口气,他虽不信鬼神之说,但今日你所见却让人有些不得不信,难道这世上真的有鬼?
“肯定是二十多年前那场屠城的百姓,看来这真的是一座鬼城,大哥,我们还是想办法快走吧,我们看了腿都站不起来,这若是被若水看到了还不直接吓死。”刘若轩心有余悸,咽了咽唾沫,这才缓过神来。
“沧月不是说了吗,这一个月是不可能出城的。”刘若白的脸色铁青,看来今夜是一场不眠之夜了。
刘若轩有些焦急的叫着:“那怎么办?我们真的要在这里呆一个月吗?”
“你担心什么,我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神之说,这肯定是某种仪式或是yin谋,更何况若真的有鬼,你这样若水不是更加害怕。”刘若白拍了拍刘若轩的肩膀,给他镇定。
第二天天才微微亮,因为习惯刘若水一大早就醒过来了,走出内室之时看到两个哥哥一脸僵硬的坐在厅中一动不动。
她奇怪的走过去,拍了拍刘若轩的肩膀,说:“二哥,你们怎么了?”
刘若轩却一下子弹了起来,很自然的展开防卫模式,看到是刘若水这才缓下身子没好气的说:“若水你出来怎么没声音?”
“我哪里没声音,是你和大哥太入神了,你们到底在干嘛?”刘若水越看越不明白说:“你们该不会是这样坐了一晚吗?学沉思啊?”这简直是太奇怪了,大哥时常看书或是沉思一动不动,可二哥却是匹脱缰的野马,别说一两个时辰,就连一两刻钟都是要了他的命的。
刘若轩看着若水却没有讲话,却将目光看向刘若白。
刘若白将昨夜所见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妹妹,他的妹妹也是时常看书不是一般女子,他也不愿等到妹妹无意间看到这件事情而被吓破胆。
若水听到之后却是一脸的奇怪和疑惑神情,但她知道二哥可能开玩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