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已经不见了一个多月,我派人去了她常去的地方寻找,可都没有什么收获,没人看到她去哪里了。”
“伯父,伯母一个大活人离开汴梁怎么可能没人看到,守城的官兵因该知道她是从哪个方向去的吧。”公孙昊然说。
“这点我早就知道了,守城的官员说你娘是跟着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女人骑马离开了汴梁城一路西边而去。可我一路向西打听却没有一个人见过她,就像是她离开了汴梁就一下子人间蒸发了。”上官飞的表情有些吞吞吐吐,不看着自己的儿子却一直看着公孙昊然,公孙昊然被看的十分尴尬小声的问:“伯父,你一直看着我干嘛,我事先保证我可没有隐藏伯母。”
“那个,昊然啊,其实,我来呢,是来找你的。因为。。。。。。因为。。。因为你娘也不见了!”
“什么?”公孙昊然的声音一传百里,连山中的鸟儿都惊动了。
这样的火bào就像是瘟疫一样,一下子从上官墨的身上穿到了公孙昊然的身上。
“伯父,你没开玩笑吧?我娘?我娘怎么可能会不见了?”除了公孙昊然不相信,连上官飞和yin佑棠也不相信。说上官夫人苏沫儿失踪还有人相信,毕竟是有前科的。可公孙昊然的母亲是一个典型的柔弱女子,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都在家中相夫教子,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会不见了呢?
“我骗你干嘛,你爹已经快要疯了,整个人处于极度亢奋状态,所以我才想着快点把你们几个给找回去。”上官飞和公孙洺是从穿开裆裤时候就认识的好朋友,两个人一文一武,替仁德皇帝打下江山,可是说是标准的铁山角。他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公孙洺为了个人私事而耽误公事,这次却是第一次,调集了大批的官兵和卫士,目前正在汴梁挨家挨户搜查,然后开始以汴梁为中心不断向外扩张找这两个女人,一个飞凤大将军,一个一品诰命夫人,双双神秘失踪,不但成为全天下都热议的事情,也成为了朝廷十分重视之事。
也就是这几个人一直待在封闭的丽都,而后一口气赶往荒郊野外的华山才没有听闻此事。
“你这么着急把我们赶下山也是因为这件事情?”yin佑棠转身问坐在一边的程海遥,程海遥之事略微的点了点头,说:“我也是在紫音下山买东西的时候知道的。”
“不可能,不可能。”公孙昊然连连摇头自我否定,说:“我娘不可能不见的,她除了去上香和买菜根本不会离开相府一步的。”他柔弱美丽的娘,像是一不小心就会破碎一样的娘,爹根本就不可能让娘一个人出门,去哪里几乎都有会武功的侍婢和下人跟着,怎么可能会不见了。
“据说是去上香的时候,你娘在里面为你们祈福,结果过了两个时辰还没有出来,下人们进去看,里面已经空空如也。”上官飞看穿了公孙昊然想说什么,摆摆手说:“已经找过了,你爹知道后,已经把寺庙上上下下找了遍,连根草都没有放过,就差把寺庙给分解拆了。”如果再找不到蓝光,拆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我要立马回京。”此刻公孙昊然的心已经飞回了汴梁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整个人在房间中走来走去。
而远在汴梁的公孙洺也如同儿子一样坐立难安,妻子已经失踪三天了,可既没有绑匪的敲诈勒索信,也没有敌人传来的威胁信,他的妻子,就这样莫名其妙毫无征兆的凭空消失了。
寺庙的门锁都是好的,没有任何的暗道机关,是谁把她带走的?
“丞相,有发现。”一个士兵模样的急急忙忙从外面跑进来,整个人差点虚脱,不是跪在地上而是直接坐在地上。
“吴祥,你到底有什么发现。”吴祥是公孙洺手下一等一的探路好手,见他整个人瘫在地上大喘气半天不说话不免有些着急。
“我,我在汴梁离西五百里处见到有人看到过夫人。”吴祥站了起来,休息的差不多了,整个人也恭敬了不少,说:“那个老fu人说夫人站在渭水河畔站了一整天,她怕夫人想要自杀轻生曾上前搭话。”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