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而已,还不足以为此产生命案。
林粟安看了眼陈思琪,又看了眼苏扬,挑了挑眉按耐住了暴脾气,又开始自己的剥虾之旅,结果这臭小子硬是在她剥好的时候又趁她一个不注意夺走了碗,递到了陈思琪的面前。
还冠冕堂皇的整了句:“妈妈,安安说您幸苦了,给你剥的。”
林粟安:“········”
“苏姨,快吃吧。”
陈思琪瞥了瞥自家三番五次状似无意抢食的儿子,又瞥了瞥散发着幽怨气息的林粟安········
心里纳闷儿不已。
——他家这只心机dog不是喜欢人家喜欢得不得了吗?
换做别人怕是早就无处不在讨好对方了,反观他勒·······
不知为何·······陈思琪忽然就明白了自家儿子喜欢了人家十多年,还单身十多年的原因了。
他儿子这种······大概就是注孤身的品种吧???
晚餐就这样在一种蜜汁氛围中吃完了,连续忙了几天的林粟安有些累,坐了一会儿后便准备回家了,陈思琪原本想和她多聊一会儿天的,可是看见她眼底的青黑便心疼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转眼看到自家注孤身的儿子,忽然就忍不住发自内心想给他找点机会。
——毕竟她对林粟安的喜欢是很真实的······自家儿子娶不上人家,她也难免会难过许久。
“儿子,安安腿不方便,你送她回家吧。”
林粟安乐意至极,这会儿正想找个独处的地方给某人松松皮的,结果机会就来了。
没想到的是,接她的时候都还很积极的人一听忽的挑了挑眉:“安安毕竟是能背着一米八几的人奔跑的人,我觉得对她而言单脚跳回去完全没问题的。”
苏扬话落便朝着楼上走去。
陈思琪却恍然大悟。
背?一米八几?
——这别扭的臭小子怕不是吃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