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宋翩然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他突然扑哧一声笑了。
还不如刚才被烟呛死算了!
还好是个不大的小车祸,等烟散了之后就没事了。周围是一片广阔的农田,一眼看过去一个人影也没有。
宋翩然到车头轮胎那儿蹲下看了看:“车胎被划了。”
我凑过去一看,果然,靠驾驶座方向的前轮被钢筋一类的硬物刮出了三道深深的划痕,车子刚启动的时候察觉不出来,开久了就很可能导致bào胎。
所以宋翩然不是因为刚才笑话我笑得太兴奋才失控撞上了马路牙子?
是我以打工崽之心度老板之腹了。
我羞愧地低下头自省了一秒。
宋翩然站起身,狠狠地踹了一脚车门:“哪个仇富的孤儿刮了老子的车!”
我蹲在车边,敢怒不敢言。
不是每个仇富的都会做出刮别人车轮胎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比如我,我就只是在心里诅咒这个人的车bào胎而已。
再说了,要真是仇富的路人,找个小石子在车身上划几下就差不多了,这得在车胎边上蹲多久、费多大劲儿,才能把车胎刮出这么惨绝人寰的效果。
不对?!事情怎么越想越有点不对劲儿?
刚才吃饭的那个地方价格不菲,周围停着的都是豪车,没道理宋翩然就衰成这样,偏偏就被人挑中的他的车刮轮胎。
宋翩然这辆宾利飞驰开出去的次数不算少,车牌号也不是什么秘密,饭圈和媒体圈都能一眼认出来这是谁的车。
一边的宋翩然正掏出手机准备报警,我连忙跳起来,抢下他的手机按了挂断。
宋翩然睁大眼看着我:“齐小鱼你干什么?”
“说不定是黑子或者狗仔干的,估计没多久媒体就到了,指不定要怎么被做文章。”我向宋翩然严肃地解释,“现在是你专辑录制的关键时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宋翩然听到我的话,也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