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或者哪家男人在外偷偷包养了小三,都是他们津津乐道的事。
这晚牛大哥哼着歌过来侃大山,见他眉开眼笑的,就有鬼问:“老牛,什么事这么开心?说出来让我们都乐呵乐呵呀。”
牛大哥春风得意,就把拜托陈诺配yin婚的事讲给了他们听,陈诺虽然和不少鬼打过jiāo道,但辈分小,在h市的名气远低于她nǎinǎi,不少鬼还不认识她。
有鬼说:“是鬼婆她孙女?”
牛大哥:“可不就是,要比鬼婆好说话太多,你们要是有事,就托她办,不过她不白帮做事。”
“那是那是。”众鬼连声附和。
牛大哥也不是那种白占人便宜的鬼,他也知道配yin婚挺麻烦,心里就琢磨着想报答下陈诺,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为她跑一趟云贵地区,尽可能把du贩子们都给除干净了。
于是他喊来平时要好的几个,jiāo头接耳嘀嘀咕咕一阵,商量分头行动。
此举惹来其他鬼不满,一问之下,才知道是要结伴去吓人。
日子过得太无聊,立马就有鬼兴奋了,要求加入。
牛大哥犹豫。
“咋了老牛,看不起我们啊。”一个挂在树梢上的吊死鬼说。
牛大哥忙说不是:“我们这样大批量去吓唬人,万一遭到报复可咋整。”
“报复就报复呗,我们这么多鬼,还掐不过那几个?”脚下滴滴答答滴着水的水鬼不以为意的说。
……
云贵地区某山村里,黑黢黢的不见人影一个,陆迟所带的一队已经埋伏好,只等大鱼上钩,从s市的那桩贩du案里,他们顺藤摸瓜牵出更多人,立刻与云贵地方公安取得联系,双方配合行动,力求端掉大西南地区的贩du窝点。
yin雨连绵的夜,凉风嗖嗖的挂着,刘勇压抑着打了个喷嚏,趴在草丛中的黑将军突然汪了一声,隔几秒,再汪一声,声音不急不缓,叫的有点瘆人。
陆迟喝斥了一声,示意黑将军闭嘴。
黑将军眼看着几道白色身影从身边飘过,嗷嗷呜呜委屈叫,像是在控诉它主人的有眼无珠。
陆迟不理会,透过望远镜,眼睛紧盯不远处的瓦房,直到鬼鬼祟祟进去一男一女。
就在陆迟准备收网时,瓦房里突然传出一阵惨烈的尖叫声,警队的人火速冲进去,低矮昏黄的屋里两男一女皆瘫在地上,其中的年轻男人当场暴毙,一股尿臊味混着屎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鬼……有鬼……警察同志,有鬼啊!”
突然反应过来的女人,没去藏báifěn,而哭叫着有鬼,让刑警们有片刻懵bi。
黑将军仰起下巴,冲外头呜呜嗷嗷了一声,可惜没人理会它,毕竟外面鬼影也不见一只。
当天夜里,整个大西南地区,有十五人暴毙而亡,死状惊怖,最让警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经查证,死亡的这些人要么是瘾君子,要么是du贩,一个都没跑掉。
“难不成是坏事做太多,遭到报应了?”刘勇写着材料,喃喃自语。
他话音才落,一只橡皮擦堪堪砸中他脸,余婷婷圆眼怒瞪:“少在这儿胡言乱语。”
刘勇也不恼,啧啧摇头:“说你缺乏经验,你还不服气,问问你两师兄,有些事啊,那是说不清的,远的不说,就说上次新都花园跳楼的那几个,你能说清不?”
余婷婷悻悻转开脸,不过还是不服,就问林禹年:“师兄,你怎么看?”
林禹年转着笔,笑了笑,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总归是好事一桩,这种案子,jiāo给杂物科处理就好。”
陆迟始终没讲话,他只想给一个人打电话,当然他也这么做了,掏出手机往外走,人还没走远,一声诺诺已经叫了出来。
啪嗒一声,林禹年转着的笔掉了下来,刘勇的小心脏跟着扑通了一下。
头儿也真是的,挖墙脚就算了,挖这么光明磊落的是要闹哪样啊!
……
陆迟电话打来的时候,陈诺正在h市郊区的天使福利院里教还没上学的孩子们念诗,孩子们整齐的声音传入话筒,陆迟问她在干什么。
陈诺喊来大点的孩子,教他们继续念,自己朝后花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