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睡得很不舒服。
蒋处安订了个六点半的闹铃,也不知道是干嘛。
蒋处安的酒倒是醒了,看见杨旨珩也醒了,打着哈欠:“你醒这么早?”
“嗯,要回学校上课。”杨旨珩将被子叠好:“想到你闯码头,我觉得人还是要多读点书比较好。”
蒋处安不记得了:“啊?”
他没有自己高歌的记忆了,打着哈欠一大早还给杨旨珩泡了杯蜂蜜柚子茶。杨旨珩叠完被子,看见了沙发缝隙里的手链,拿起链子,上面还带着红色的吊坠。
怎么看都是女士的。
蒋处安拿过去看了半天,成功从记忆簿中找到了它主人的信息,拿着手机在好友列表翻找了一会儿才找到联系人。
大约是想到了这个人,他突然回味起上个月情热时候的滋味,确实不错,就是对方纯拿他当重压之下的消遣,第二天走得潇洒,和他说下次再约,但消息也没有再来过。
结果现在把他的脸都忘记了。
蒋处安一大早告诉她,她手链找到的消息自然不指望能收到秒回。
洗漱完之后,开车把杨旨珩送回去了,昨天晚上喝过酒之后没在意的事情,突然想起来了:“你说你昨天在酒吧看见你喜欢的女生了?”
杨旨珩见他清醒了,不承认了:“没有。”
蒋处安咋舌:“出家人不打诳语。”
杨旨珩:“借宿寺庙,避劫的,不是和尚。”
从他公寓到学校不远,路上蒋处安灵光一闪般地想到一件事:“你上次叫我帮你看公寓,就你们小区那边有个loft公寓小区,有个人毕业了,房子空出来了。等会儿,我把他微信推给你。”
搬出宿舍的决定杨旨珩很早就做了,主要是自己这个生活习惯确实会给室友带来不方便。
蒋处安把他送到了宿舍楼下,杨旨珩在去图书馆之前还得先回宿舍拿书包。
不是考试周,也不是考试月。
这个时间段的自习室很好约,杨旨珩先到了,约好了自习室之后,提前借了几本书开始看能用在作业里的文字。
宋望舒没想到昨天晚上的最后一杯酒的后劲那么重,不过还好没有一觉睡到下午,拿起电量格见红的手机,看了眼时间,才八点。
宿醉后的难受总能引得人忏悔下次一定少喝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