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就是口红的放大款。
易姳:“这个我当时买错了,一直没有用过,你可以试试看,体外的,适合你这种新手。”
得了,宋望舒知道是什么东西了,瞬间感觉像个烫手山芋。
但是它又如同一个潘多拉魔盒,实在是想试试看什么感觉,但是又不得不上演一波过年时候的‘阿姨使不得’。
还在易姳很坚持要把这个东西给她。
易姳让她大胆尝试,机会很快就给她创造了。第二天她和蒋处安过夜去了,临走时还给宋望舒分享了一条链接。
助兴的东西,她不需要了。
谁还没有点色心。
文字的、视频的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的。
易姳走到门口了,手搭在门把手上:“哪里舒服怼哪里,注意卫生。”
说完,宿舍门就关上了。
看着同色的水蜜桃味润滑剂和器具专用抗菌液,宋望舒还是没忍住关了灯,盖上了被子。
嗡嗡的声音像是将白纸染黑的墨水,各种从未有过的陌生体验在那一刻将宋望舒淹没了,她抿着唇脚绷着。
床单被脚弄出褶皱。
只是下一秒,微信的来电声音从耳机里传出来。
弹窗跳了出来,是杨旨珩的语音来电。
看着备注的那三个字,宋望舒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回流了。
“啊——”宋望舒抓狂,慌忙关掉了视频,将小玩具也关掉了。
宋望舒声音还有些喘:“有什么事?”
耳机还没有摘掉,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杨旨珩的声音从耳机里传出来,耳机塞在耳朵里,仿佛他贴在自己耳边,仿佛他也能窥破自己此刻干着的荒唐事。
他不算做烟嗓和低音嗓的范畴,只是经常说什么语气都很平平,声音也不大,总多几分清冷疏离感。
他打电话来是因为作业,按照框架写下去,他愈发觉得有些收不住,必须要在一定的观点上进行取舍。但如果进行取舍,势必破坏了整个论述的完整性。
于是他在图书馆翻找相关资料,顺便重新想了一个,按照他新的构思也可以。
听他在电话那头说完,宋望舒无力地人往前倒,居然是因为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