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姳没回,她不太喜欢太频繁和同一个男人上|床,性|爱太容易让一对只图露水之欢的两个人产生露水情缘之外的感情了。
今天辩论赛的题目是关于土地法的。
易姳听得昏昏欲睡,场上那群人正的反的黑的白的,都能说出道理来。这场辩论赛是本校获胜了,最佳辩手是三辩,一个本校的女生。
时柘他们还要交流一下,易姳起身去上厕所。
在厕所门口碰见蒋处安,真是应了这个地点,踩狗屎了。
整个首府大学这么大,居然还能遇见。
她不知道蒋处安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他穿件夹克,吊儿郎当地站在厕所门口,见易姳无视他往里走,抬腿挡了一下人:“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易姳瞥他:“既然这么喜欢我们学校,要不要应征一下我们学校的保洁阿姨工作?”
被损了,他笑:“可以啊,当你们女生的宿管阿姨,半夜你要是有需要了,来敲宿管阿姨的门。我必将为广大女生解决问题的使命牢记于心,作为我的第一行动准则。”
易姳:“滚。”
骂完他,抬腿往女厕所里走。
蒋处安没再拦她,反正厕所就这么一个门,他就不信易姳不出来了。
等了没多久,人也甩着手上的水渍出来了。易姳站定在他旁边,扭头瞥他:“你来我们学校干嘛?”
‘来找我表弟的’这几个字卡在嘴边了,蒋处安语调一转,勾了勾唇:“当然来找妹妹的。”
说完,蒋处安观察着易姳的微表情。
她完全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
蒋处安一直觉得自己挺招人爱的,至少这张皮囊带给他的红利他吃了不少。偏易姳其实是个不太看脸的人,好皮囊还不如自己身体素质招她喜欢。
既然她喜欢自己那,那就吃个够啊,约啊,他又不是满足不了她。
偏易姳有套狗屁理论。
喜欢分期,她不喜欢太频繁和同一个人上|床。
当初和他说的时候,丢了本书给他——《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他跟个傻逼一样还真把这本书看完了,然后给易姳打去电话:“我懂了,你看看男主角托马斯那么一个浪子最后还能和特蕾莎结婚生活在一起,你也相信我能浪子回头,对吗?”
那时候电话那头的易姳沉默了几秒,然后骂了一句‘傻逼’:“我是叫你看托马斯和他的情人们是怎么约的。可以短时间内去会同一个女人,但绝不要超过三次;也可以常年去看同一个女人,但两次幽会间最少得相隔三周。所以请三周之后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