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玩起了失踪。
准备去洗澡睡觉了,才看见十几分钟前易姳发来的消息。
她到酒吧已经是四十多分钟后的事情了,只是易姳没找到,在酒吧里找了一圈,还是没看见她人,打电话过去也没有人接。她以为易姳去厕所吐了,正好往厕所去,旁边包厢的门开了。
宋望舒以前就是和苏岳在一起的时候也不喜欢和他趋炎附势、万般讨好来的狐朋狗友来往。
傅望绝对是那群人里,宋望舒最不待见的一个。
包厢里人不多,苏岳也在。
但是人是走着进来的,此刻已经躺地上了。站在他旁边,踩着双高跟鞋踢着他的女人嘴里骂着脏话在让他别装死。
是有个人要出去上厕所,正巧包厢门口看见路过的宋望舒。
傅望今天抓了一直没还钱的苏岳过来,到也不是来催债的,他让苏岳给宋望舒打个电话,让她过来喝一杯。
嘴巴上说的是喝一杯,真实想法是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苏岳还算是个人,没肯打。
所以现在躺地上了。
傅望拎着瓶金酒走到门口,手抵着自动门:“缘分啊。”
要说傅望有多喜欢宋望舒吧,也没有。要有执念也顶多是别人的,眼馋心馋。只是以前苏岳跟着他们混的时候,傅望见过一次宋望舒,那身行头不便宜,总不是个和苏岳站一起会让人觉得般配的,她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听说是学文学的,家里有人当老师,可能是自诩文人风骨,多少看不起他们这些人,这种人就是看不起自己的时候是最有味的。
他说因为苏岳不肯给她打电话,他从小就练拳,稍微一打闹就这样了,他挺不要脸的,还说:“谁叫他不肯给你打电话,我就想和你交个朋友。今天碰见了,来干一杯。”
门口的动静让在地上装尸体许久的人有了反应,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从宋望舒这个角度能看见他脸上挂的彩,他被人按在原地,宋望舒隐隐还能听见他在那里说什么,这些事情和她没有关系,是他自己犯的错。
本来就是他自己犯的错,宋望舒不想惹一身骚。收回目光,对着傅望胡诌自己是和朋友一起来的,快步离开。
有些人死皮赖脸起来,真的让人佩服其强大的意志力。
厕所里没有易姳,她出去,傅望就等在门口。
无视他重新回前面又找了一圈,担心她总不会是被谁捡尸捡走了的时候,身后跟了她一路的傅望不依不饶:“你朋友呢?”
宋望舒没理他,口袋里的手机这时候打进了电话。
电话接通之后,舞池里燥耳的音乐响起,宋望舒什么都听不清楚。
那头傅望今天还非要请喝一杯,一头人找不到,一头不想见的人不肯走。金酒瓶塞到她手里,要被他拖走的时候,一道身影拿到易姳的手机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