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
他就站在她的面前,靠着办公桌,低下头来看着她。
那样专注。
让她有一种自己成为某个人一切的错觉。
“他们到底想要什么?”
“不要去想那么复杂的问题。因为很可能到最后,像是梁玉宁这样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了。你只要清楚,你想要什么就好。”莫云舟很有耐心地说。
“那如果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呢?”
“那就……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做什么就好。”
“莫总……”
“什么?”
“你真是眼中有智慧,语言有力量,跟着你一定不会走错路。”宁韵然十分认真地说。
“真想拿杯子里的水浇你的脑袋。”
宁韵然的思维放空的时候,又听见莫云舟的声音响起:“梁玉宁为什么会袭击你?”
倒抽一口气,宁韵然的心脏剧烈跳动了起来。她怎么忘了,莫云舟不好糊弄,怎么可能不去想梁玉宁不杀别人偏要杀她?
他保护了她。
她张了张嘴很想将一切都告诉他,但是没有得到凌睿的允许,这是违反纪律的事。
“我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有一次我跟梁老师提起过要将白响的那幅《晚歌》改名为《皓澜》……”
“对,这件事是我和高峻决定的。关你什么事?”
“可是,我好像把白响的名字说成是陈朝声了……刚才梁玉宁一直勒着我的脖子说这件事……然后什么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个之类……”宁韵然摇了摇头。
对于莫云舟这样的聪明人,只有用实话才能让他觉得合理。
莫云舟沉默了片刻,然后叹了一口气。
“她是因为事迹败露所以疑神疑鬼。”
莫云舟的手轻轻拍了拍宁韵然的头顶,那种无论如何都好想把一切都分享给另一个人的冲动,她还是第一次体会到。
这件事,整个画廊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