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无辜的眼神如受伤的小鹿般,小心翼翼躲闪的举动,落在陆凌野眼中,却成了十足的笑话。
她演的真好。
不客气的掀开她裹在身上的被子,陆凌野蛮力扯着她的脚踝,将阮来拖行到他身前,屈尊降贵的弯腰,与她视线相对。
他的视线冷似寒冰,比视线更冷的,是他如冰针般扎入她寸寸皮肤的话:“你特么玩我?”
“我没有,发生了什么事?你就是要我的命,也得让我死个明白不是。”阮来的骨头被捏的生疼,她无助的想抽回腿。
这举动却该死的惹怒了他。
陆凌野恨不能把阮来直接生吞活剥了。狭长好看的眸中闪过yin冷,在阮来身上,从没有怜香惜玉这四个字。他一把扯住她的长发,将她bi迫的动也不能动。
幽深深的憎恶眼神,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爷爷会打电话要过来?”
头皮被揪的发麻,阮来痛到几乎说不出话来。
爷爷打电话来,就一定是她告状吗?
她的手好疼,她只想睡一个好觉。
为什么……为什么她就是躲不过陆凌野?
她真想不懂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让他恨不能把她杀了泄愤。
“我没给爷爷打电话,我什么都没说。你别再暴力我了,我也有血有肉有脾气。不是只有江雨柔是人,我阮来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她心搅的厉害,头脑一热,也不知自己在胡乱说些什么。
只想离他远一点。
不知她哪句话说的陆凌野脸色更沉,勾起的薄唇露出冷厉的笑。那不达眼底的笑,满是讥讽和嘲弄:“昨晚,我差点就信了你的鬼话。”
他的眼神那么冰冷嫌恶,无尽的熊熊怒火落在她身上,似要将她吞噬。
阮来只穿了件睡袍,在他的怒火氤氲中,被撕成了碎片。
羞耻的难堪,让她气到浑身打颤:“你到底要怎样?”
“穿的还真少。”陆凌野将手中的碎步片丢掉,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