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槐安沉吟:“那铃姑娘还在吗?”
毒圣手俊逸的脸上笑意莫名:“谁知道呢?也许还活着,也许已经死了。”
几句话的时间,就到了花厅,毒圣手坐在椅子上,林槐安淡声吩咐几句,就有小厮下去准备了。
……
大理寺
傅君泽把重要的案件看了一遍,才走出大理寺,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宽阔街道对面,迟婳等在那里,充满了人世间的烟火。
迟婳也看见他了,冲着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赶紧过来,傅君泽脚下的步子都加大了不少。
“你怎么来了?”他问道,然后就发现她一贯束起的长发挽了发髻,头上还插了几朵宝红的珠花,配她的红衣特别好看。
她笑了笑:“来接你下值啊。”然后一把拉过他的手臂,凑近了小声的问:“傅君泽,你会做饭吗?”
傅君泽垂眸看了她一眼,从她躲闪的目光中,就能看出她什么也不会。
他清浅一笑:“你叫声夫君,我就会了。”
拉着他手臂的力道加大,好半晌她才红着脸小声道:“夫君,我饿了。”
傅君泽很想亲亲她,但是这儿虽然没什么人,还是小心些比较好,他反手拉过她的手:“走回家,夫君给你做饭。”
两人的手隐在袖中,迟婳就跟他说今天她在军营发生的事,傅君泽静静听着,偶尔回应两句,两人就这么一路到了竹屋。
这儿经过整理,已经初有小家的模样了,而以往清冷的灶台旁也有了柴火,漆红柜子里还放了迟婳新买的菜。
她边看边道:“我记得你喜欢吃芹菜,所以给你买了一些,不过得你炒,我不会,还有茄子豆角。”
她手里拿了一些放在灶台上,看着清冷灶台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一拍脑门才想起来:“忘记煮饭了。”
傅君泽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就挽起袖子:“你出去吧,我来。”
他去拿了盆淘米,好在竹屋这儿有一口井,里面的水很清澈,迟婳从这儿支起的竹窗能看见他蹲在水井旁洗米。
无事可做的迟婳就开始给他生火了,燃个柴火她还是会的,等傅君泽回来的时候火烧得正旺。
他把米煮上,就准备去拿菜,迟婳先他一步:“我去洗。”
说完,一溜烟就跑出去了。
“毛毛躁躁的。”他笑着低念一声,就开始检查油盐酱醋,好在没有疏漏,她洗菜很快,沾水的手随意的就抹衣裳上了。
对上傅君泽的目光,才不好意思的背过手,小声道:“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