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和他绑在一起,偏执又疯狂。
眼中的深情几乎要把人吞噬。
陆随然却只是笑笑,“花瓶是吗?”
男人居高临下,冷漠俊美,“那就让我看到,你这个花瓶到底比别人合适在哪里?”
阑珊闭上眼,去亲吻他。
男人却伸手,动作毫无怜惜,将她推到在床上。
陆随然说,“花瓶是不值得主人亲吻的。”
水光沾湿了长长的睫毛,阑珊看着他,笑了笑,“好。”
脱去男人的西装外套,一颗颗的解开衬衫扣子,她的指尖有些轻颤。
陆随然声音冷淡,“怎么,最近学了新姿势,想走含蓄风吗?”
男人撕裂她最后一道防线,长驱直入。
阑珊的脸色白的没了血色。
却听陆随然沉声,在耳边说:“不是每一次,别人都会忍你。”
而后,动作逐渐剧烈。
“没人让你忍着。”
阑珊的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背部,痛到极致,仍带三分笑意,“可不得不说,你的技术,真的……很差。”
痛死了!
上一次因为yào力的作用,并没有什么疼痛感。
可这一次两人都是十分清醒的,没有任何的前戏,阑珊觉得那里都快裂开了。
其实,陆随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陆总多年不近女色,技艺是否生疏暂且不论。
三言两语下来,浓烈的惩罚意识已经占据了主要的部分。
顾阑珊这个女人,永远有本事让他多年修养抛掷脑后。
他放缓了速度,和女人慢慢的磨。
一开始的紧张感淡去,取而代之是渐渐苏醒的本能。
阑珊被磨的出了一身香汗,哼哼唧唧的扭着细腰,“陆总,你家花瓶会出声么?”
陆随然低头,用唇封住了她微张的红唇。
动作猛烈的她再无法,完整的说出一句话。
一室的旖旎。
窗外乌云漫天,暴雨敲打着落地窗。
如同巨大的镜子,倒影着室内的暧昧风光。
男人衬衫半解,提上裤子还是一副随时可以去谈判的精英模样。
女人的礼服已经完全变成地上的碎片,眼角泛着潮红,细软的腰被折成极其浪dàng的姿势。
阑珊看见镜中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