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但她喜欢琢磨和专研,吃的、穿的、用的,她都要最合意的,所以她会进而了解这些东西的由来,如何去做才是最好。要她亲自去做那可拉倒吧,她只会动动嘴皮子,虽说偶尔有些失误,但大体上她还是能做一个嘴上的行家。
不过这已经够了。
方金河得到这些讯息的时候心里乐开了花,心说我这媳fu可真不一般,还知道怎么驾驭下人呢,懂得可真多,脑袋瓜子里都装着什么呢,这么一颗可爱的小脑袋,主意怎么这么多呀?
“她还说什么了?”方金河慢条斯理的问着来他这儿告状说关玉儿要造反、要独揽方家大权并且目中无人的丫鬟的话。
那丫鬟十分年轻,还有些姿色,她不明方金河的态度,只见他板着张脸,又自认为关玉儿不过是个靠美色和家世的黄毛丫头,张扬跋扈的娇气模样方金河一开始新鲜,后来渐渐必然会知道她的坏处,而且老爷也得娶姨太太的,丫鬟陪房比正儿八经的夫人有趣多了。
她心跳得快了几分,仿佛方金河一厌恶关玉儿,她必然就是姨太太了。
“她还说……”她瞥了瞥方金河的俊脸,心中狂跳,“说老爷您宠她,她捅破了天也没关系,她可是方家的主人!钱财地盘都是她的!”
只见方金河低声笑了起来,那丫鬟一开始以为他是在冷笑,但听着又不像,直到她看见他弯着的眼睛,仰起的嘴角,一脸宠溺的说话——
“哎呦还挺嘚瑟嘛!”
那丫鬟心凉了半截,紧接着他又听见了他的声音,漫不经心又有点儿冷——
“你这舌根嚼不错,方公馆可容不下你,滚吧。”
第10章闺房之乐
关玉儿时间安排得妥当,既不累着自己,又好生的看书,一月下来,医理的原理能浅显的知道一二,一些前人的经验她也记下来好生揣摩,磕磕碰碰写了一大本书,勉强知道点yào理与膳食如何有益身体。
不知哪天开始,她发现方金河也变得喜好看书了。
方金河大约有自知之明,他先是练字,练字的模板还是关玉儿的草稿,他白日里很忙,时常要六七点回来,回来吃了饭,就在书房里捂着练字。
关玉儿并不了解他,不知道他家世背景,也不知道从前是做什么、怎么就这么有出息做了商会会长,她是个矫情xing子,方金河不说她也不问,就这么闷头闷脑的揣测,这感觉不怎么像是两口子,到像是刚开始处男女朋友。
据说“女朋友”和“男朋友”是情人的学名,但“男朋友”和“女朋友”又比情人说起来更青涩一点,相互在试探,各自还摸不到透底。关玉儿对他是好奇的,她默默地揣测着,又给他编了一段过去。
关玉儿已经摸透了方金河没什么文化,没什么文化大部分是家世不好,或者说是没有钱念书。
他书架上放的都是些识字的新本子,字迹瞧着很生疏,像是刚刚写字的人,但又比年幼的孩子稳妥些。
这可以看得出方金河识字念书其实不久,她不知道他如何成了一个中区的商会会长,但他此前应该没念过书,男人没家世没念过书能得成就,一般的将xing命捆在腰带上,出生入死。
如同上战场的将军,出将入相,封妻荫子,累累的战功靠的不是寒窗苦读,是一次又一次在阎王爷手里抢了xing命回来。总来说就是不容易,没有什么成就是轻而易举得到的。
方金河能有今天不容易,关玉儿得出了这个结论。
他如此的不容易,白日里要忙得要命,晚上还刻苦练字读书,似个认真修行的苦行僧。
关玉儿对他增了一分好感。
大多数女人会对认真且刻苦的男人生出好感,特别这男人生了张好皮相,关玉儿也随大流,她喜欢有着坚韧品xing的人,她第一次觉得:虽说方金河戴着眼镜装模作样,但是其实比有学问还更讨喜。
他上进而顾家,而且对她其实很宠很大度。
关玉儿很能识别好坏,她从来少有从他人言语中得出结论,她看的的人说话时的神情和做的事。从她在方公馆活的还挺肆意就能看出方金河对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