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之后我们又结伴游dàng,来到一所小巷子,巷子特别窄,只能容许三个人并排通行,两侧建筑也非常低矮,两三层楼房般高度。不过建筑风格却形似哥特式建筑。
偶尔,也会譬见除我们这些深夜游魂外的人在巷子里,白驹过隙似的闪现。我们都奇怪不已,凌晨3点多,居然有人也和我们一样无心睡眠。
“幽灵,”走在最后面的一名高个男生用失真的声音说,“僵尸,还有僵尸。”
几名女生听到高个男生的话,蹬蹬地向前快步小跑。慌张惊吓的神色一览无余。
巷子里的居民,似乎和现代人隔断了几个世纪的跨度,仙风道骨,走路时,他们的脚步特别轻盈。我们在剩下的一段路途中再也没敢开口说话。
后来,蒋敏对我说,巷子附近还有一座相当规模的大教堂,后悔我们未能发现它的存在,要是进到里面,也能接受耶稣的惠泽,也好洗礼尘世中的我们。
走出巷子后,那位刚才还扬言要自杀的男生,居然提议去唱歌,将熬夜进行到底。提议很显然是不合理的,但却得到大多数人的赞同。旋即,象一堆异极相吸的磁铁,忽地聚拢在一起jiāo头接耳商议。
“明天有erp课,”我说。
“已经是今天了,”蒋敏看下腕表提醒我,“凌晨3点46分。”
“我也不去了,”斜靠在公用电话亭旁边的周芷茗说,“老俩口飞马尔代夫浪漫至今未归,家里无人看守”。
两名文艺部女生也说她们要现在回寝室。
“不行,“蒋敏大声说,”这会儿回寝室大门也被死锁,被学校巡夜保安逮住有你们好受的。”
“那我们就豁出去了,”其中一个文艺部女生用围巾捂起手指说。
其他人兴奋的不行,唔唔啦啦的说ktv也有闲置的包房,可供需要歇息的睡觉,并且隔音效果相当好。
“杜渐文——你准备去哪里?“蒋敏问我,“难不成要去公jiāo站台蜗一晚上?”
“睡我家啊,“周芷茗冲我歪了下头,“住宿费适中,绝无趁活打劫嫌疑。”
“也好,”蒋敏说,“人又不是铁疙瘩做的,再精神也扛不住睡眠的**。”
目送其他人消失出视线,我和周芷茗也缓慢的抬起十分困倦的脚步。
我突然又想到,若是想走,我自己也可以跟其他人去,前方不是很明显的摩天大楼赫然耸立在眼前,同尼斯湖底一样,yin森森的。
王宜在南开一所大学攻读心理学。有次她执意要给黄sir一个女朋友,后来黄sir真去和那个女孩见面了。晚上回到寝室我急忙问印象如何,黄sir半天蹦出俩字:代沟。我接着问,你们俩年纪相仿的吧,何来代沟之说。黄sir气急败坏的说:“我说,杜先生,你见过见面第一次就让男生送她回家的嘛?”
”见过,见过,这种情况很多的。“
”你,你,你,没有的事,“黄sir捉急地说,”关键我可是基督教徒哩,婚前不能那样的哇?”
”哪样呀?“我穷追不舍的问。
”和女孩子做那种事,“黄sir一脸认真地说,“我父母就是这样子的,我总不能不那样吧”。
看他特别认真的这样说,我也不好再拿他开玩笑,继续低头看《1984》。黄sir起身泡起了杯面,结果他泡了两份,我以为有我份,瞪大眼睛等他端给我,谁知他居然双手捧起杯面出了寝室。
”哈哈哈哈,活该。”王宜幸灾乐祸说,“唉,这个简单哩,改天我泡给你吃”。
“不是一杯泡面的问题”,我望着王宜说。
“厄——?”王宜不解。
“我会不会有伤及到他信仰?”我问。
“严重了,”王宜说,“要是这样就能伤害,那他的人生该有多灰暗”。
这一星期还没过完,我就用坏了第二台随身听。第一台,晚上睡觉翻身时,不慎被我打落到地板,碎成三部分。第二台是dc电源版的,在播放鲍勃迪lun的时候,戛然停止了。拿去无线电系找人修,他们告诉我里面电机烧掉了,得换一个新的,我询问了电机价格后,决定不予修理。
没随身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