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怕你忘记了,你记我给你念!”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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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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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留住这个人暂时也只能靠这个方法,她可是出了每月五两月前,在京城可能差点,可再这里绝对是顶了天的了。
谁让他说不在乎钱的话,自己也找不到合适的,只能用这方法留着这男人,要不然去哪里再找一个,要不然就用同样的方法多找几个。
想到这里,她也佩服自己这脑筋真聪明。
自己记住的不多,先背这两首稳住男人。差点就忘了正事了。
“长生的手受伤了,我来跟你请两天假!”
“伤的怎么样?很重吗?”段明轩象征性的抬头问一句,然后又继续埋头写刚才的诗句,朱九儿这个人已经被抛之脑后了。
见状,她也只能耸耸肩无所谓的先离开了。反正事情已经说过了!
虽然伤了手,但是早起的五公里可不能落下,本以为能躲过一劫的林长生,没想到自己受伤了,还是早起去跑步,好在晚上她是不跑了。
“要是想学骑马,以后每天都要出来跑!”
“那你这两天教我骑马吧?!”
“那一会跟我去完工坊后,我们去镇上买个马鞍,我教你骑马!”
“好,说话算数!”
没有了林毅在家,一大一小相处的十分的愉快,就连说话也轻松愉快。
林长生跟着朱姨到了工坊,在一边等了起来。
“章先生!”朱九儿是每天都要来这里看一下的,章鸿升就是梁隽帮着找的账房先生。
“夫人好,这是三天的账目,你看一下!”章鸿升说完把一本厚厚的账本拿了过来,上面记录了运来酒楼早晨拿了多少斤的豆浆豆花等。详细记录一点错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