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河畔的韩国医院。”
我大笑,“夏雨荷帮你整的啊?你不要告诉我是容嬷嬷!”
“不!是杨嬷嬷。”
“滚,早该嫁了这尿xing。”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
“我泼你口水!”
两人打打闹闹夜半三更才睡去,睡前我征询她明天的食谱问题。
“你会做什么,就什么吧。”
“一人做一道吧,公平。我会泡面,你呢?”
“我会吃啊!”
第二天起晚,踹了几脚赵芝兰叫唤的跟小nǎi狗一样,懒得理她,自己去觅食。
下午老赵回家了,我挥挥手,心情愉快。
曾一度以为是天涯海角的距离,如今看来,触手可及。
是这样的,我们小时候有无数个小心翼翼的愿望,并且那么容易满足,一双新鞋,一件新衣,一只手表,一块橡皮。这种种的种种,许多的许多,随着时间的齿轮被磨损、破败、腐化,最终被侵蚀成一盘散沙,风一吹,散落天涯。
现在除了突如其来的大姨妈再也感受不到那种心惊肉跳的刺激。
躺沙发上刷微博,有一条是这样的——
美人真的要多读书,这样羞辱起丑人来才更加伶牙俐齿。
我不屑,丑人也得多读书啊,这样反唇相讥起来就能够更加理直气壮了,不是么?
还看到有个硬心肠的人说:“你夜里不睡,是因为你还不累;你不想吃饭,是因为你尚未肚饿”。
糟糕,饿了。
在厨房笨手笨脚地切洋葱,我爸蹲旁边看,他说:“洋葱啊,剥着剥着会让你流眼泪,可到最后你发现,它根本没有心。”
我很惊讶,抬头问他怎么知道?
他讳莫如深地笑笑,说猜的。
妈妈刚巧回来,很惊讶:“哟,会切菜了呀,看来不急着嫁人了。”
“我才不嫁人呢,恐怖。”说完扔了菜刀去翻冰箱。
“去,净胡说,谁教你的?”
我找到牛nǎi和饼干跟妈一起看电视,“亦舒。”
“不要再看亦舒了,生活也并非那么黑暗,你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