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的男xing魅力来。
唐微砚站在沙发上,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照片中的人大发牢sāo--
“谭亦琛,你这个混蛋*神经病。你若是一心只想报复我,那为什么还要让我天天来这里,难道你每天对着我这张脸不会更痛苦吗?可是你若并不是那么讨厌我,为什么要反复无常的折磨我?如果我有得选择,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了。”
她越说越激动,越激动便越发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想到自从法国回来的那一天起,她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踏实的觉,没有舒心安逸的过一天。不是被狗仔追的到处躲,就是被这个那个的粉丝团当杀父仇人一样来作践,唯一在平度江有一个可以说得上话的江修平,还要被谭亦琛明令禁止来往,而她现在每天被迫要对着这张喜怒无常的脸,听着他说尽难听刺耳的话还不能发作……
独自承受着这些委屈,她还不敢让爸爸妈妈知道,她知道一旦让妈妈知道这些事情,所有的一切都会被闹得无法收拾。
“叮咚。”她正发泄得畅快淋漓,突然被清脆的门铃声打断了。
这个时间过来的应该是送餐过来的。
唐微砚打开门,整个人顿时便手足无措了起来。
“怎么会是你?你为什么会在阿琛哥哥家里?”站在门口的是打扮得端庄精致得仿佛洋娃娃一般的从宁萱,当她看清开门的女孩是唐微砚时,满脸甜美的笑容迅速被讶异与怒意所替代。
“是谭总让我在这里等他,他找我有点事情。”唐微砚不敢将自己每天都过来与谭亦琛见面的事实告诉她,怕她听了会气到发疯。
从宁萱脸上一阵白一阵黑,分明是急怒攻心的样子。
她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见过谭亦琛了,每次约他吃晚饭都说在忙。就在今天上午她还打过电话给他,却依然被他不冷不热的推掉了。她可是谭爷爷和谭nǎinǎi亲自为他挑选的结婚对象,却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敷衍。
她不能相信,今天这是她第一次知道阿琛哥哥在海滨大道还有这样一处私人公寓,并且还是谭nǎinǎi偷偷告知的,可面前这个女人,似乎早就知道了。
为什么会这样?
从宁萱伸出手一把推开唐微砚走进屋子里,当低头看见她脚上还穿着一双专门为女士订制的拖鞋时,整个人瞬间有一种特别被伤自尊的感觉。
“我不管你有什么事情需要和阿琛哥哥面谈,现在我不想看见你,你最好在一分钟之内立刻消失。”从宁萱充满敌意的瞪着她,一手指着大门。
唐微砚本来早上就受了谭亦琛一肚子气还没发泄完,现在又多一个对她颐气指使的,这帮平度江的所谓有钱人是不是都没有小学毕业,连尊重两个字都不会写?
“对不起从小姐,这是谭亦琛的家,你没有权利对我做任何要求。”
她不理会从宁萱的嚣张气焰,转身就回到沙发上坐了下来,拿起一本杂志悠闲的看了起来。
这个女人,竟然敢直呼谭亦琛的大名?他们到底现在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从宁萱何曾碰过这样的软钉子,看到她一脸无所谓的态度,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她这个众星捧月的千金大小姐竟然被这个女人如此无视,她的骄傲此刻在唐微砚面前几乎dàng然无存了。
她气得朝着厨房的方向走了过去,穿着高跟鞋的脚“铛铛铛”的在实木地板上敲上一个又一个的深坑来。
她再度走出来的时候,一手拎着小坤包,另一手却端着一大壶盛满冷水的玻璃瓶。
“哗啦!”一声响,玻璃瓶中的水整个从唐微砚的头上浇了下去,一下子就将她全身淋了个透彻,水尽数洒在高档的皮质沙发上,而后又流淌到茶几下的意大利手工羊毛地毯上。
整个客厅看起来顿时一片狼藉,而唐微砚此刻如落汤鸡的模样更是惨不忍睹,头发紧紧的贴在脸上,不断向下面滴着水,白色的棉质长裙也全部紧贴在身体上,不仅*的型廓被勾勒了出来,就是她全身的曲线也都一览无遗了。
“从宁萱,你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泼fu。”唐微砚一愣,却仍旧不惊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