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对世间的爱情并不抱什么希望。但昨夜那一场热烈的纠缠让她从他身上感受到了温度,哪怕这个男人的心里只剩一丝余烬,那么她就是拼命也要将它煽旺;就算不能捂热那颗冰冷戒备的心,可是只要能令他迈出关键的一步,从海薇的yin影里走出来,无论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到了酒店,她按照接待方给的房间号直奔九楼而去。
站在999总统套房的门口,只需要按下门铃,她就可以见到那个让自己感动、牵挂的男人。
手指堪堪搁到门铃上,她突然间踟蹰不前。不知道是近君情更怯,还是自己想说的那些话对于彼此都太过于沉重,她有些犹豫。
也不知道保持这个姿势有多久,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了起来--
“为什么不按门铃?”她受惊地猛然转身,对上谭亦琛那双如深海漩涡一般的眼眸。
走廊的顶灯明晃晃地照着他的头顶,一片晕黄的光影打在他几缕随意散在额前的发上,他似乎是刚刚运动回来,额头上还留着一层薄汗。那双深沉的眸与长长的睫毛在光照下,jiāo织成一种浅浅的橘波式的光影。
她不开口回答,只是看着他,就像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一般,此时恨不能将他的模样牢牢地刻进心里。
“这是怎么了?过了一个晚上好像变傻了嘛!”谭亦琛向她走近了几步,竟然难得的开起玩笑来。
他这样温暖的语气在一瞬间似乎便攻破了她的心理防线。
她突然猛地扑进他的怀中,双臂牢牢地抱紧他的腰,声线颤抖:“谭亦琛,我爱你,爱到令自己都不敢不爱。”
谭亦琛一刹那不能动弹,全身的每一寸骨骼与线条似乎都变得僵硬了。这话他似乎已经期待了太久,久到自己都无法相信;可又似乎不敢让人去接受,只怕自己承受不起她的重量。
一时之间,他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了。
她的眼泪透过他薄薄的运动衫,渗入了他的肌理中。他忍不住双臂环住了她的后背,将她紧紧箍在怀中,接着一个打横抱起,将她带进了房中。
唐微砚的足尖将将点地,脸颊便被他热烫的唇刷过,他堵住她的唇将她压向了沙发中。
她的腰背一下子撞在了沙发的皮质扶手上,生生的疼。她忍不住皱着眉头试图将他推远一点,这点小动作却仿佛点燃了导火索一般,令谭亦琛的yu*望在一瞬间骤然bào发了。
他的全身线条越发紧绷了,他毫不怜惜地制住她的双手,近乎发狂一般地卷咬她的唇舌,凶猛而来的力道几乎让她无法呼吸了。
下一秒,她的腿被男人高高地硬抬了起来,没有更多的准备,他的凶猛霎时间将她的紧窒bi张到了最大的极限。他一寸寸的推进、占据,直到将她的身体全然占领,手指轻轻抚上她的小腹,那里薄薄的一层肌肤下面,有他的巨大在危险的跳动着。
“嘶……”微砚不知道自己的哪句话哪个动作煽动起了这个男人的yu*望之火,令他这般强硬的动作而忘记了自己昨夜才不过初尝禁*果罢了。
痛,昨日的旧痛还未消除,可是她却从这痛中尝到了一丝欢愉的滋味。她咬着牙,垫高脚尖来配合他的动作,可是他的大力依旧刚硬的牵扯起她内壁的撕痛,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谭亦琛,痛,好痛!”
“宝贝,叫我琛,快点!”他将她勒得几乎都喘不过气来了,只是拼命的索取。
“琛……”这一句简短的话几乎令她潸然泪下,就好似是对她的大赦令一般,他终于不再与她生分了。
“啊……琛……”她终于痛得大叫了起来,所有的意识都被他撕扯得几yu涣散,只能凭借着下意识攀附着他的肩颈。
他猛烈的动作一波又一波的袭来,并未有停歇的意思,好似在发泄,发泄这些年隐藏在身体深处的痛苦;发泄禁*yu的苦楚。
唐微砚知道他这不单是发泄身体的*,更是借着自己来消除海薇在他心中残留的影响,他想要重新开始,那么她即便忍痛也会应承他的心意,只要他能开心。
直到将她所有的思绪震得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