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没有任何解释?甚至当着自己的面,他就这样亲密地拥着唐微砚丝毫都没有避讳的意思?那这么多年陪在他身边的自己算什么?
言容突然看着二人讽刺地笑了笑,眼中隐约有泪光在闪动,她不自然地别开头去将眼泪尽数bi退回去,这才再度强作出笑颜来道:“我接到了philo品牌公关部的邀约,据说这一次她邀请了国内四五位知名艺人过来参加酒宴,我想也是她打算预热亚洲的形象代言人选拔吧!所以来看看你能不能一同前往将此事定下来。”
唐微砚看她勉强忍受的神色实在是难受,不想再刺激她了,于是悄然地将谭亦琛放在腰侧的手扯掉了。
“我们正好也打算过去,你不介意的话就一道吧。”谭亦琛浅浅一笑,被她扯落的手顺势自然地chā进了西装裤口袋中。
他转向言容时的说话态度疏离而绅士,与过往的每一次都没什么不同,可是在她此时听来心境却是大有不同。
原来这个男人并非无情,只不过是一向对自己无情罢了。
她向来高高在上坐惯了第一的宝座,不要说这些年来谭亦琛身边根本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停留,就算是那个谭老夫人亲自指定的从宁萱也不过是空有未婚妻的头衔罢了,她只要牢牢守在他的身边,这个男人总有一天累了,倦了,她便会成为他唯一的选择。
可是这一次谭亦琛一反常态地没有带她来法国,反而选择了她一向不放在眼里的唐微砚,这无疑给她敲响了警钟。没有经过公司的安排,她独自提前飞过来,就是不想让唐微砚成为俩人之间的绊脚石,可是哪里知道仅仅一天,仅仅一天而已,唐微砚竟然已经登堂入室,成了谭亦琛的宝贝,成为她唯一的威胁!
真是天大的笑话,这个女人凭什么得到他的青眼相加?
不可能,不可以……
言容略略低着头,收敛好心中疯狂的起伏,扯出她一贯骄傲的笑容缓缓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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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一打开,唐微砚便径直冲了出去,她实在是受不了三个人之间这种低气压了。她没有问过谭亦琛的意见便选择了坐在车子的副驾驶,将后排的空间留给了两个人。
一路上,三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但是唐微砚却分明的感受到来自那个男人的灼热目光,似乎带着浓重的不悦如针芒般停留在她的后颈,叫她如坐针毡般的难受。
终于熬到了终点--一座中世纪的古堡,也是philo最新购买的一座红酒庄,她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决定一下车就找个小角落呆着去。
哪里知道还不等她解开安全带,就听见后座的言容开口道:“微砚,能否将你的项链给我戴?”
“啊?”微砚诧异地扭头看向后排,目光扫过谭亦琛时心中一阵心虚:“这个啊……这个是……”
她轻抚着脖颈上的项链,十分为难地看着那个男人,他并不开口,只是平静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待着看她有什么好的解决方案。
“我记得上次在爱德堡酒庄,我也曾将我的项链借给你解围不是吗?”言容优雅地伸出精心保养的手指,轻轻搭在自己的锁骨上,微微歪着头做出一个最美的角度看向谭亦琛:“我现在正需要一副项链呢,你说是吧,亦琛!”
她的语调带着一丝优雅惑人的质感,尤其是叫“亦琛”两个字的时候更是轻柔婉约,令人闻之心动不已。
谭亦琛没有开口应她,似乎也不打算介入这场没有硝烟的战火之中。
言容见他完全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脸上渐渐显露出尴尬之色,继而一丝怒火开始朝着眸中蔓延。
唐微砚见气氛古怪,不愿再纠缠下去,索xing痛快地将项链摘了下来:“我想你比我更需要它吧!”
“谢谢你,微砚,你真好!”言容笑靥如花地看着她,目光中的真诚几乎让她以为方才感受到的怒火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不客气。”说完,她假装没有看见谭亦琛扫视过来的不满的目光,飞快地打开门下车了。
俩个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