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要介意。”
“可是,她认识海薇!还知道我们的过往!”唐微砚有些悲愤jiāo加,她很难想象自己被人在暗中窥伺可是自己却一点都察觉不到,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够了,唐微砚,我说过了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突然提高嗓音,眸中yin鹜的光芒令人看得心寒。
唐微砚委屈地低下头,面无表情的走回房间,换下身上那套遮不住肉的衣服,将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继而回到厅中。
她将露台上的红酒杯端进来一把塞进了他的手中,带着几分赌气:“这酒你还是留着自己慢慢喝吧!”
“你这是什么做什么?”谭亦琛看着手中的酒杯蹙了蹙眉头。
“我想我们还是应该分开彼此冷静一下,你还是不能从过去走出来,而我,也无法bi迫你心里只有我一人。可是,若不是全心全意,我宁可一点都不要。”
说完,她便拎上包开门离开了。
谭亦琛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面,身子突然重重地倒在沙发上,碎发耷拉在额际,露出一双困惑而颓废的双眸。
他冷着脸,将红酒仰头一饮而尽。
他默坐了半晌,突然将手中的杯子随便朝桌上一搁,冲进房内换好衣服便跟着追了出去。
微砚从地铁站出来,沿着大路一直朝着霍枫的住所走去。她先前早就打过电话说今晚不回去了,可是现在又突然出现,面对好奇宝宝的霍枫她该怎么解释呢?
拖拖踏踏的走了半个小时,这才到了目的地。
她一眼看到门口的花坛边站着一个男人,她轻轻眨动着双眸,眼睛里突然涌上来一层白茫茫的雾气,隔着那层雾气,有一个模糊的熟悉身影。
“这个别扭的男人,还是追来了。”她心头有一丝浅浅的甜蜜,可是面孔上却没有沾染一丝暖意。
她缓缓走近他:“我都说了我们最好分开冷静一段时间,你还过来做什么?”
谭亦琛没有回答,只是突然反问道:“你的提议我答应了吗?批准了吗?”
“谁要得到你的批准,不要脸。”唐微砚不悦地轻哼一声,转而朝台阶上走去。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从台阶上猛拖了一把,她一个不妨,踉跄着从上面跌进了他的怀里。
就在刚才那短短的几分钟里,他想了很多。
他对唐微砚的感情从认识到现在也许并不是爱,只是比喜欢更多一层的情感。可是这样的她出现在他的生命里,好像一缕阳光一般照亮他的生活,令他手足无措却又无法放手。他就像一个在黑暗中独自徐徐而行的病人,渴望阳光却又害怕那久违的光刺瞎他的双目。
可就就在刚才她离去的那一刻,他突然觉得,无论自己对她是爱还是喜欢根本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已经清楚的知道这个女人所带来的温暖和爱,不知不觉竟在他心底生了根。
在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像爱海薇那样爱着她之前,只能将她牢牢锁在自己身边,这才是最安全最放心的。
“松手。”
“不松!”
“你给我松开,无赖!”
“我就是不松开,就是无赖,你咬我呀!”
“……”
这样毫无营养的抽风对话突然就让严肃对峙的二人“噗嗤”一声相视而笑了起来。
“其实,言容就是海lun。”唐微砚搁在心里总不是滋味的问题,他一言便解决了,“她是海薇最好的朋友,四年前也目睹了事情的全部过程,所以她知道一切也知道你就是当年那个小丫头。”
唐微砚不敢相信地倏然睁大双眼。
难怪那日在philo的酒庄里,她越看言容越觉得莫名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有过一面之缘,可是又无论如何想不起来细节。原来,她就是当年嘲笑自己是女佣的那个女孩子。
“因为她是海薇的好朋友,所以你才会将她捧上星辉一姐的位置?”
“这只是其中一个理由,当年海薇被送进医院后,我们没有人能够进去见海薇最后一面,可是只有她说服了海薇的父母去与她做过最后的道别。”谭亦琛想起当年的事情,至今仍旧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