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经与佛珠,将老花镜递给管家收起,“你这一段出去的时间不短,咱们也好久没有坐在一起聊聊天了,来,过来坐,今晚陪nǎinǎi好好说说话。”
“好。”他淡淡笑着,心中似乎已经有数,却仍是顺从地挨着nǎinǎi坐了下来。
nǎinǎi从桌子里的抽屉中取出一只有着精美雕花的首饰盒,打开来递到谭亦琛的手中。
他拿出来一看,这是由一整块翡翠切割雕饰而成的一对龙凤挂坠,款式虽然并不是时兴的花俏,但是看上去散发着异常温润的光泽,一看便知是与主人经年累月肌肤相触似有了通灵之xing。
“这不是您和爷爷的那一对不离身的玉佩吗?怎么放在这里了?”
nǎinǎi取出其中那只雕刻有飞凤的玉佩,脸上笑盈盈地道:“我们谭家已经有许多年都没办过喜事的,这一块我希望由你亲自为宁萱戴上,早日将她娶进家门。”
谭亦琛神色一凝,看着***眼神里那抹久违的欣喜,心中不忍。
“nǎinǎi……这件事不必急在一时,我目前还没有结婚的打算。”
“什么叫没有结婚的打算?你和宁萱都订婚两年了,你看看城中什么时候有过订婚这么久还不结婚的先例?”nǎinǎi胸口已经开始按耐不住的上下起伏,可是仍旧顾及着颜面强忍怒意:“你是不是就想着将宁萱拖到年纪了,等不及了自动退婚?”
谭亦琛大拳在身侧握紧:“nǎinǎi,这事我心中自有分寸。”
“分寸?”谭nǎinǎi突然之间勃然大怒地站了起来。
“你若是有分寸就不会将你爷爷为你订下的姻亲不放在眼里,不会将宁萱整日丢在一边跟那些野花野草黏黏糊糊。你以为nǎinǎi现在不理会公司的事情就不懂你在外边都做了些什么?你这么多年身边都只有宁萱在,虽然我知道你们关系不算亲厚,可也算是相敬如宾。那唐微砚一出现,是给你灌了什么迷汤了,竟然搅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闹出绯闻笑料来,你不顾及***心理也就罢了,怎能这样对待你的未婚妻?”
谭亦琛头疼的抚了抚额,他最怕的就是nǎinǎi拿出一哭二闹三威胁的招数来。
“nǎinǎi……”
“你不要再说了,阿琛,我今天就要你一句准话,到底哪天与宁萱结婚?”谭nǎinǎi似乎是铁了心一般,“我们在过去曾经受过从家的恩情,一早便为你们订下了亲,这么多年从家人如何对你你难道还不清楚,现在迟迟不对宁萱负责你让我如何对人家jiāo待?”
客厅中顿时静默一片。
过了好一会,谭亦琛才终于开口了,一字一句清晰如刻印一般:“nǎinǎi若再bi我,我只好择日宣布退婚了。”
nǎinǎi抬头望他,一双精光矍铄的眸子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了,看这眼神只恨不得将他揪过来痛打一顿。
“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这样顶撞nǎinǎi!你向来孝顺,如今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亦琛,我告诉你,若是你一意孤行下去,那么我就算拼下这条老命也要毁了唐微砚。你若不信,那咱们就来赌一赌。”
谭亦琛惊愕低头看向老人家,只见nǎinǎi已经安坐在沙发上,手中捻起了自己那串佛珠,安静得仿佛拈花微笑的佛般,哪里教人看得出来那番狠话竟然出自这个慈祥老人之口。
“您今天都看到了,唐微砚和杨奕霖都已经公开恋情了,您还在担心什么?”谭亦琛心头激怒,可是向来知道***脾xing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未免唐微砚真的遭遇不幸,也只能暂时停止冲撞。
“她是她,你是你!这是两件事。”谭nǎinǎi轻描淡写地道,“我只等你一句话,何时?”
谭亦琛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线,一字一字从唇中挤了出来:“年底。”
说完,他便拂袖而去。
谭nǎinǎi脸上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来,她示意管家取来手机,从容拨出一个号码:“中泽,明天可要请你帮忙了,我孙儿即将在年底大婚,这条消息无论如何也要在各大报章媒体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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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小雪抱着ipad兴匆匆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