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怜爱之意:“阿正,放过那些女孩子吧!不然我即使死了也无法得到解脱,你这么爱我,怎么忍心看我受这样的痛苦?”
“放过她们……谁?你在说谁?”他茫然无措地四处环顾,好像整个人都被催眠了一般,对现实中的事情已经全然记不起来了。
她将他的头转过来面对自己,眸子里充满了温情:“唐微砚,那位被你关起来的唐小姐,你将她放了吧!”
连正思索了半晌,好像想起来了一般:“哦,是,是有个叫唐微砚的女人。她跟你一样懂红酒,懂我的理想……”
“放了她吧!她只是个无辜的小女孩,她有自己的爱人和家人,你何必难为人家呢?”她的话语低低地仿佛轻声吟唱一般,带有一股奇异的催眠似的力量。
“放了她,放了她……对,我听你的姗姗……”连正认真地看着她回道。
唐微砚心中一喜,知道自己的这场演出开始取得成效了,只要再等一会儿,她就可以成功的说服这个男人将自己放走了。
“姗姗,只要是你的话,我都会相信,都会听的。”他转念一想,又道:“是不是只要我放她走了,你便永远留下来陪我?”
没有想到这个商场霸主在家中对待自己的妻子竟然是如此的信任与疼爱,与她所认识的那个连正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若不是因为妻子的离世令他大受打击,想必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吧!
唐微砚温柔地抚摸着他头上稀薄的发,满是怜惜地叹了口气:“我是不得不走的人,阿正,答应我,等我离开后,你以后一定要善待自己,好好的疼阿蓁!”
就在这一瞬间,微砚几乎都要同情怜悯这个男人了,可是谁知下一秒,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目中凶光直直shè来,让她几乎吓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连正似乎在瞬间便收敛起了刚才那般可怜巴巴的乞怜之态,那如野兽般嗜血残忍的眼神,让微砚不禁将自己的腿从他掌中抽出,朝后面慢慢退去。
连正豁然起身,快速走到一面墙上取下挂在上面的一条牛皮短鞭,接着几个步子过来,手掌一动--
“啪--”的一声脆响,鞭子在空气凝固的室内甩出猎猎的一道划破什么东西的声响来。
这一鞭子并没有打在微砚的身上,却将她长长的红纱裙的下摆生生撕裂了一段下来。
“啊……”她吓得花容失色,连滚带爬地躲到了*边上:“连正,你要干什么?我是姗姗,我是你的姗姗啊?”
“于文珊,说到底你还是要跟江峰走!不,我这一次是决不会放你离开的,你和他折磨了我这么久,你等着瞧,我会让所有背叛我的人都不得好死!”连正再度高高地扬起鞭子,黑暗中,眸子里染上了一层恶魔般的怒火,笑容冷冷叫人如坠深渊。
唐微砚看着鞭子落下的方向,她蜷缩着身体从*边上滚落了下来,但是仍旧没有躲得过去。
“呼……啪……”接连两鞭狠狠甩下,极快的速度极准的目标,不容人有丝毫喘息的空隙,那鞭子便绵密地落在了微砚的身体上。
酒红色的薄纱仿佛只是轻轻一划便会破烂不堪,此时哪里经得住这两鞭下来,很快便变成了一堆破布。
微砚如雪的肌肤上顿时便出现两条纵横jiāo错的红色鞭痕,她额上冷汗涔涔,脸色惨白到几乎透明,趴伏在地上几乎没有喘息的力气了。
“践人,你还要走吗?今天我收拾了你,明天我就连江峰的儿子一并收拾了你信不信?”
连正叉着双腿站在她身体的两侧,见她没有吭气,便一手将她的脖子强硬的扭转向自己:“于文珊,你别以为不开口我就会放过你,今天我便要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说完,他便将鞭子朝一旁丢去,接着他便将身上的外套、领结、白色衬衣、西裤……一一除掉。
愤怒与对女人的渴望jiāo杂在一起,令他的身体疯狂的颤抖,身下的昂藏之物一经解除束缚便丑陋地舒展了开来。
他狞笑着打算从后面直接进去微砚的身体,却见她猛然一个大翻身,脚上一使劲,尽然将放松了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