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的大掌便掐住了她的脖颈厉声喝道:“你对微砚做了什么,快说!”
言容被他的大力掐得几乎气都喘不过来了,原本白希的肤色此刻已呈微微青紫之色,可是她嘴上仍旧不肯讨饶,倔强抿起冷眼瞪着他看。
谭亦琛见她铁了心的不愿透露实情,心急之下便将电话直接拨给了袁小雪,哪里知道小雪的电话也是一片忙音,这下却是真的令他的心情dàng到了谷底。
“践人,微砚此刻人到底在哪里?你若是不说,我一定会亲手毁了你。”他大掌再度收紧,言容痛苦得双手在空中胡乱挣扎,猛然抓住他的袖子使劲揪紧,眼看面色已经接近青黑之色,她的目光里终于露出恐惧与求饶之色。
谭亦琛大掌一松,她整个人跌落在地板上,空气瞬间涌入她的胸腔内,她“呼哧呼哧”猛烈地喘息了一阵子这才逐渐缓过劲来了。
言容脖子仿佛断掉了一般疼痛难忍,嗓子干哑的似有被撕裂之感,一出声嘶哑低沉地可怖:“为了那个女人,你就在海薇的面前这么对我……她若是知道了……一定会恨死你的…咳咳咳……”
男人对她的话仿佛充耳不闻一般,只是冷冷地半蹲下来盯着她再一次问道:“说,她现在人在哪里?”
言容仍不想开口打算继续拖延时间下去,哪里知道谭亦琛立刻从手机里调出来一组照片扔到了她的面前。
只见言容的脸色瞬间灰败,瞳仁里出现极度的惊恐来。
“你……你怎么会…有这些照片?”她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悲痛万分的问道。
照片里的人便是她与连正在江山庄园的一处角落里亲热的镜头,那是她第一次主动对连正投怀送抱,没有想到从没有第二个人知道的事情竟然还留下了把柄在谭亦琛的手中。
谭亦琛好笑地看着她,那不是讽刺也不是掣肘住对手的得意,而是一种深深对她的低智商感到无可奈何的笑容。
“从你撂下狠话离开巴黎的那一刻起,你的一举一动就已经被人盯上了,怨不得别人,只怪你自己太蠢。连正是什么人都不搞搞清楚你也敢惹,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
他的话就好像一把诛心之刃狠狠chā进了她的心脏处,将那已经千疮百孔的伤口再度揭开。
她猛然仰天一阵狂笑,嘶哑破碎的声音在巨大的厅内不断的回dàng,可怕而凄厉--
“是啊,我是自不量力惹上了连正,所以我现在落下一身病……你很开心是吗?我早就知道即便我就死在你的面前,你也绝不会像对海薇那样对我,所以我的伤痛也要千百倍的加诸于你的身上,让你也尝一尝什么叫做诛心之苦。”
谭亦琛大拳紧紧握起,狠狠地砸在她的头边的茶几上,实木茶几竟然“嘎吱”裂开了一条巨大的缝隙。
“快--说--”一字一字仿佛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言容不妨他会突然挥拳,一阵风过,她已立刻收声,整个人抖得如秋风中的落叶一般。
“你一定不想知道连正是怎么对我的,可是你很快便知道他的手段,因为他一定会用比对我残忍百倍的手段对付你的心上人,你有气力在这里拿着几张破照片威胁我,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安抚那个女人吧!哈哈……哈哈哈……!”
她话音未落,谭亦琛已经飞了一般的起身冲了出去。
言容呆呆地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看着地上一滴一滴从他手背滚落下来的血珠几乎连成了一条线,渐渐凝固成暗红色的印记,突然无法自抑地惨叫一声,趴倒在地上恸哭……
……………………………华丽丽的分割线………………………。
谭亦琛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给涂心兰了解了具体情况,当他确定了正德集团的确有发过邀请函时忍不住心头大怒。
这么大的事情,涂心兰想着能独自谈拢下来好立功劳,竟没有向其他人透露过一星半点消息,连他都是此刻才知道有这番往来。
想必微砚之前打来无数的电话也是为了这一桩,可是他却关机了。
想到她此刻正不知遭受何等磨难欺辱,谭亦琛简直是心如刀绞,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