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她现在是跟亦琛住在一起了?”
来人看着老夫人脸上的神色越发低沉yin鹜,竟然心底有些没来由的恐惧。
“目前唐微砚就住在滨海大道的一座公寓,但是有人目睹过两人一同进去,但是却未曾见她出来过。”
“好,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有事情我会再找你的。”老夫人垂下眼睑,手轻轻摆动了下示意对方离去,“哦,对了,这件事涉及到星辉集团的名声,万万不可对任何人透露只言片语,否则……”
来人连忙弯腰示意:“老夫人放心,这事除了您知我知,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晓。”
“嗯,很好,你去吧!”
唐微砚与正德集团谈合作后便淡出公众视线不见任何消息?莫非这中间是出了什么事故?
她在书房里缓缓踱步,左思右想,越想越觉得这事有蹊跷。餮翕众再联想到谭亦琛最近针对正德集团的业务发动的突然反垄断,不由得一双手紧紧攥了起来。
又是为了唐微砚!!!
疯了,真是疯了!!!
谭亦琛真的是鬼迷了心窍了,为了个女人,竟然打算染指正德集团的核心业务,这无异于在平度江市打算四面树敌的通告。
不行,她决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孙子受一个女人的唆使,将自己和先生经营了一辈子的事业亲手葬送。
唐微砚,必须要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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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俩人照例恩爱*难舍难分粘粘糊糊了一番,谭亦琛这才心满意足的上班去了。
他前脚刚走了没多久,谭老夫人便带着吴嫂一同意外来访了。
吴嫂闲不住,一进门便按老太太的示意直接进厨房打扫开了,熟稔的模样分明是显示她们才是这个家里的主人,而唐微砚在这里住得再久也不过就是个客人罢了。
为老夫人奉上一杯上好的茶水后,微砚默默地在下首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老夫人对她的客气有礼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放在面前的茶水。
“你出了什么事情,在这里住了多久了?”她表情凝重:“你还记得当初答应过我的事情吗?好歹也是出过国留过洋的人,竟然不知道什么叫做诚信什么叫做言出必行吗?”
大概已经习惯了这老太太的咄咄bi人,微砚倒也不觉得可怕了,只是听她上门来是兴师问罪来了,她不想为自己做任何辩解,只是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
见她一副消极抵抗不愿开口的样子,谭老夫人一口老血都差点气得吐了出来,可是为了大计也只是硬生生忍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再度开口:“微微。”
老太太沉声叫出微砚的名字,叫她的心莫名其妙的一抖,说不出那种感觉来,有点儿不甘不愿,却又带着些许妥协的意味。
微砚搁在腿上的手轻轻一颤,接着便抬起头来与老太太的目光相接。
“微微,我这次来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毕竟亦琛和宁萱的大婚在即,你们这段时间若要坚持在一起我是不会打破的,只要不太出格,让从家的人看到,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微砚听得眉头微微蹙了起来,老夫人这番话听上去很动人,说到底她只是将自己当做她孙子的一个*玩伴罢了,并没有对俩人的感情有任何尊重的意思。
若是在过去,她对谭亦琛的态度并不那么十分的确定,只是在经过江山山庄一事后,现在无论谁来刺激或者打击她,只要谭亦琛一步不离的守护,那么她绝对不会再退缩。
不过,她今天专程上门难道就是为了说这个?
老夫人实在是给了她太多的教训,现在突然上门示好绝不简单!
她心中的警铃立刻高悬,目光中也多了几丝戒备。
老夫人从微砚的身体反应中便看出了她的心思,互相伤害多了,仅凭一句话想消弭芥蒂当然是不可能,但她本意也不是为了谈和而来,目的是为了让她消除戒心从而接下剧本。
她突然冷冷一笑:“你尽可以不相信,不过你应该知道,如果我想把你bi上绝路实在是小菜一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