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再深究一点,似乎都可以听到咬牙切齿的动静,他便有些接受不了了。
如果一句道歉没有丝毫诚意的话,那么就是说一万遍又有什么用呢?
“如果道歉有用的吗那还要警察来干嘛?”男人盯着她,一副不打算轻易放过她的架势。
唐微砚心头本就伤感不快,这下还碰到了个不识趣的刺儿头,越发有些火大了。
***,看我难道长了一副好欺负的样子吗?谭亦琛是这样,一个路人甲也是这样……我不发威你们都打算将我当成hellokitty吗?
“你以为你是谁?道明寺吗?”她气得脑袋一懵,眼睛扫到一旁的推车上被服务员捡起的剩下小半瓶红酒,疾走过去拎了过来。餮翕众
“哗……”的一声响,酒yè一滴不剩地洒在了男人雪白的衬衣上:“反正我道歉也没用,那索xing泼得畅快点。”
泼了男人一身红酒后,她的心情还似乎真的好了许多,刚才的郁闷似乎被一扫而空。
“唐--微--砚--”
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似乎是硬从嘴里挤出来一般,而他的两只大手此刻也传来骨节咯咯的声响。
微砚猛然抬头,看到男人的那张脸时,竟然完全呆住了。
遭了,她泼的人竟然是江奕凡,那个冷血无情的煞星江奕凡!
他不会是想在这里打自己一顿吧?
看到他脸上紧绷的颜色,额上青筋似乎都快暴出来的模样,她立刻从方才的怒意中清醒了过来。还不待大家有所动作,她踩踏着高跟鞋飞快的擦着他的身体朝门口跑去。
江奕凡的厉害可是她见识过的,不要说动手了,就是动动嘴都能让人上吊的角色。简直狠起来就是个*啊,跟他斗那是万万不行的。
哪里知道她还没来得及夺命狂奔,就被一只大掌迅猛地拽住大力拖了回去。
“喂,你想干嘛?大不了我赔你干洗费还不行吗?”
“赔?你倒是想赔,我怕你赔不起。”男人冷冷地拽住她,任她使出了吃nǎi的劲儿也硬是没有挣脱开来。
一旁的经理知道唐微砚与老板谭亦琛的关系,担心她被伤到,想上前劝说,却再度被江奕凡制止了--
“若谁敢上来chā手,就准备着收拾东西滚蛋。”
这男人是个什么来头,敢在谭亦琛的地盘上这么横?唐微砚费解的看了经理一眼,但对方只能装作没看见似的转过头去。
江奕凡过去与谭亦琛的朋友,说糙一点就是小时候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哥们儿,只是后来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闹翻了,一直到现在私下都不怎么往来。
虽然俩人闹不愉快,可是在商场上谭亦琛与江奕凡好像是卯足了劲拼斗什么一般。
今天江奕凡新建个购物中心,谭亦琛明天肯定是要在边上拿下一栋楼做影城或者会所;而谭亦琛若是建个什么商业大厦,江奕凡也势必会拿下其中几层楼来做一个什么母婴中心或者精品超市……
所以他们此刻虽然站在谭亦琛的会所里,但是这整栋高档商场却是属于江奕凡名下,他这个做经理的深谙其中的纠结关系,自然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去得罪江奕凡了。
唐微砚最受不了就是听见某些人仗着自己有点钱有点势,看其他人都跟低人一等似的,动不动就拿让你收拾包袱滚蛋这句话出来当中伤人家的自尊心。
赔钱?一件衬衣,就是老佛爷亲手设计制作的对她唐微砚而言又算得了什么?
“一件衣服而已有什么了不起,江奕凡你的口气也未免太大了些。”她挺直着腰背,一双媚眼恶狠狠地盯着他。
江奕凡不接话,只是转身朝着自己订的包厢走,唐微砚只好气鼓鼓地跟了上去。
他经过的时候眼睛似乎还扫了一眼她方才出来的那一间,薄唇露出浅浅一笑--
“怪不得唐小姐一身的刺儿,原来是被人放了鸽子,真是可惜了!”
微砚对这个人的印象简直是跌落谷底,本来上次在江家他那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嘴脸就已经让她很不快了,可是是她闯进人家家里在先,就算被人轰出来也怨不得。可是今天呢,这个男人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