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
“那你先让我亲一下。”
谭亦琛脸上露出一抹邪邪的笑容凑了过来,微砚一下子没躲开被他正好亲在了耳垂上。
“好了,受了伤还不能让你消停一会。”微砚非常严肃地将他一把按在靠枕上,接着便端起粥一口一口小心的喂到他嘴里。
“宝宝……”得着空他便要开口闲聊,但是她已经满腹辛酸了,实在没有心情与他调笑打趣。
最后帮他擦了擦嘴角,将空碗收到袋子里面准备提出去。
“你刚才见我nǎinǎi了?”
谭亦琛的观察力果然细致入微,只是这么一会的功夫便瞧出了端倪。
“没有啊!”微砚暗暗吸了下鼻子,笑着扭过头去看他:“你是不是被车撞傻了,你nǎinǎi那么讨厌我怎么愿意见我呢?”
“听我说……无论我nǎinǎi如何反对都是没用的,最重要的是我们俩人从现在开始要坚定。”
听到他的话,微砚将袋子放到桌上,走到*边坐了下来。
她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终于冷起了一张脸--
“其实这话我本来不想现在对你说的,毕竟你刚刚才醒过来,又是因为我才会受的伤。只是,你都这么说了我实在没办法再隐瞒下去。”
谭亦琛的脸瞬间便凉了下来:“如果你想说的不是我希望听到的,那么你还是不要说了。”
“我没法跟你在一起了,就这么简单。”微砚一字一顿地说完,语气严肃而认真。
“我刚说过了,你不要去管我nǎinǎi说了些什么,你只需要看着我,朝着我直直的走过来就可以了。”他皱起了眉头。
“即便不是你nǎinǎi刚才那番话,我也不可能再跟你在一起,因为,我已经决定和江奕凡结婚了。”她冷漠地说完起身准备离去。
谭亦琛猛的探出身体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她的身体在发抖……她说的话不是真的:“我不相信……你到底在说什么?”
微砚的睫毛轻轻的忽闪了一下,“我说,这一次轮到我甩了你,没有公然给你难堪,我还算是有良心了不是吗?”她说完这句话只觉得身体都在发软,可是语气却是异常的坚定。
他的眸中终于出现了一丝不耐烦:“宝宝,你不要这样行不行?就算你生我的气,何必拉江奕凡做挡箭牌呢?他不可能跟你结婚的。”
微砚幽亮漆黑的眸子缓慢地转动,目光生冷的凝聚在他的脸上,令他的心猛然一绞。
“谭亦琛,你不要bi人太甚。这些时ri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你说要jiāo往我便跟你无名无分的在一起,你要结婚了就转头把我甩开,现在你想明白了,觉得还是我比较傻比较好被你控制,所以你又回头了是吗?可是你却没有算准我说的分手不是玩笑话,而我跟江奕凡的jiāo往也不必跟你一一报备,同样的,今天我也只是出于大家朋友一场,我要结婚了总该通知你一声。”
她的语声急促而断续:“我被你伤够了,你不明白吗?到了今天,你还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对你死心塌地?”
她含着泪质问,那倔强而不肯低落的眼泪让他无比心疼。
她话中的意思让他的背脊骤然遗憾,看着她竟然无法作答。她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淌落,他下意识抬手去擦,却被她狠狠躲开:“我们,就这样吧!”
说完,她没有再看他一眼,急匆匆地便离开了……
谭亦琛起身想去追,可是他一动,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连人带着身上的吊瓶全都摔到了地上。
微砚听到房内稀里哗啦的动静,心中一痛,却没有回头,只是赶紧到走廊尽头去叫护士过来帮忙。
她走出医院,回头看了两眼。
老夫人的话言犹在耳,她不能拿自己的父亲却赌。想来,就算父亲没有落在她的手里,可是尊贵无比的谭大少爷就是她能够得到的吗?
就算是能够在一起,却要时时刻刻被人骂着自甘轻贱,这样的婚姻,这样的生活又有什么意思?
她心头堵得慌,但是脸上流淌的却是雨水,而不是她的泪水。
在这场爱情里,她从头到尾都没有错,她不该被谴责,不该被怪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