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护工悉心的照料下,桑拧渐渐好了起来。
只是那一日的痛苦与屈辱,深深烙在了记忆里,击溃了好不容易积攒的暖意,也让她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男人把她关在这里,像关了一只可有可无的宠物,想起来看一眼,想不起来,一个月都不露面。
秋日微凉,桑拧躺在摇椅里,抱着猫咪取暖。
她对猫毛不过敏,曾经还养过一只。
那只胖团子陪着她渡过了无数难熬的夜晚,后来,却因为备孕被婆婆送走了。
再见到时,只剩下一具支离破碎的尸骨。
算算日子江城的小三怀孕也有五六个月了,应当被比宫的本人却还没听到风声。
她担心的不是江城会如何,而是害怕一旦离婚,手里的画廊会被收走。
得想个办法,她可不愿去喝小三儿子的满月酒。
心中郁结,桑拧晚饭都没吃,躺在二楼书房的沙发里打瞌睡。
门锁轻响,男人脚步声缓缓比近。
“又没吃饭?”他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属于某个精致的女人。
桑拧一怔,脑子里翻滚出的第一个念头不是“我快解脱了”,而是“他有别的女人了。”
可笑,荒唐,与她何g?
她认识这个男人不过一百多天,数日前他还险些弄死她,她竟然在意他身上的香水味!
何其荒谬,何其...可怜。
所有想说的话一瞬间被风吹散,她一个字也想不起来,只好抱着膝盖,g巴巴的说:“我能走了吗?”
男人钳住她下颌比迫她对视。
桑拧什么也看不见。
他身后有光,她却在阴影之中。
桑拧知道,只要自己肯乖乖的躺下,打开身体讨好他,也许很快就能出去。
可是...为什么会觉得难受呢?继续演下去就好了,就像在江城面前那样。
她久久无言。
男人没了耐x,沉声发问:“就这么迫不及待?”
“不然呢?”桑拧将眼泪憋回眼眶:“留下来做你的玩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