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野兽般的嚎叫,从房间内传出,徐锦衣不明白,为什么她弱小的身体,能发出这样凄厉的声音。
她不想死,想死的时候,死不了,可现在,重燃人生希望,想活下来,似乎也活不下去。
那个花瓶头卡在小穴里,她恐怖地看着花瓶底。
男人们拼尽全力,还再向里插去,想把整个花瓶镶嵌入她身体。
“这样,就可以插花,拿你当美人壶了。”戴狼面具的男人擦了一把汗,手里毫无怜惜。
其余的人,继续按着徐锦衣手脚,防止她挣扎。
听到这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吼叫,从她嗓子里发出,男人们也觉得有点渗得慌。
“把她嘴堵上。”
一块儿白布,塞倒了徐锦衣嘴里,连求救,她都发不出了。
她瞪大了双眼,绝望地看着花瓶,一点点消失在身体里。
疼痛已经不能形容她现在的感受,恐惧战栗,以及羞辱悲愤,这些复杂的情绪,令她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披着黑色斗篷的白无常,似乎在不远处正在向她招手。
她翻着白眼,半昏半苏醒着,承受酷刑。
就在她以为,这一次要沉入到无间地狱,绝望没顶时,门“砰”地被踹开。
一个穿皂色劲装衣袍的男子,闯了进来。
“你们在干什么?玩,不是这么玩的。”他厉声喝道。
进了屋后,他凝神看着被绑在棍子上的女人,已经只有出气,没有入气了。
男人上前一步,将几个男人踹翻:“滚出去,今天是好日子,别w了庄太妃的生日,否则你们几个脑袋担待不起。”
四个男人屁股上被踢了一脚,被他轻松拎小j一样,两只一对,扔出了房间。
长相俊美的男人,皱了皱眉,回过身去,将手探在女人鼻端,感觉她还没死。
便帮她解绑:“还活着吧?要死,别在这死,自己想办法出去……”
“你……帮帮我,将那玩艺儿拿出来……”女子细微的声音传来。
男人皱眉:“想勾引我?我可不是那种**,自己弄吧。”
说完,他将一套女子衣服,扔在了徐锦衣身上。
便将门大力关上,走掉了。
徐锦衣艰难地将花瓶取下,用尽了全身力气,下体还是酸软不堪。
幸尔花瓶的底部,只有男人半个拳头大,魏金凰的她都能容下,这也不在话下。
但若是花瓶肚进了穴道,她就真的废掉了。
她看了看衣服,那套府内丫鬟的衣服,粉衫绿裙,说不出的俗艳,可看在她眼里,却等于救命的宝贝。
“动作快点。”男人没走,还在门外,不耐烦的催促着。
徐锦衣顶着气,将花瓶扔在墙上。这东西差点要了她的命。
她才不管是不是官窑的。
花瓶碎成八瓣,代表着她曾经无垢的心灵也破碎了。
手忙脚乱穿好衣服,男人正人君子似的,看也不看她一眼。
徐锦衣手脚酸麻,下身痛疼,好不容易才慢慢走出房。
“大哥,我不是这府里的,只想离开,可能帮我指个门儿。”
徐锦衣垂着眼,低声下气地问。
男人自然知道,能来这里寻欢作乐的,非富即贵,都不是一般人物。
发生什么事,最好当做不知道,若不是感觉这屋子要出人命,他也不会闯进来。
他随手指了个方向:“那是后门。”
懒得再理徐锦衣。
看着他那张如同春山点墨的脸,徐锦衣苦笑,难得有个男人对她不感兴趣。
她却只觉悲哀,在他心里,她这类人,是破烂的仓库吧?
徐锦衣不禁又看了一眼那男人,想记住他的脸,毕竟这也算救命恩人。
只见他一脸英气,手里拿着长刀,很像六扇门的人。
按照男人指引的方向,一路并无阻碍。
她并不知道,刚才有人将粉色海棠花,插到她鬓上。
那是一双漂亮的狐狸眼,已经逃出了王府。
或许她是为了脱身,又或许她是受别人指使。
徐锦衣不得而知。她被男人强暴的时候,看到了发上掉下的海棠花,心里也存了疑惑。
可现在不是细想这事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