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弦双手受刑,愤恨地说:“我不比徐锦衣差什么,凭什么要屈居她之下?她算什么?都是靖国的奴才。”
“死不悔改。”
魏金凰懒得理她,对徐锦衣说:“你们有旧情,如何处理她,由你说了算。”
这是把柒弦的生死,交到了她手上。
徐锦衣慢慢走到柒弦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嫉恨之心,正如毒药,啃噬的是你自己的心,我不杀你,就把你赏给那四位公子。你不是缺男人爱吗?一下子有四个人爱你,够了吧?”
柒弦脸色大变。
那四位公子在京城声名狼藉,她早有耳闻。
想不到徐锦衣如此可恨,居然把她交给他们,若是当即要了她的命,也可免于酷刑。
她破口大骂,却被赛了嘴。
柒弦被拉着,扔到了柴房。
“如此一来,那四位公子也算帮你惩罚了恶仆,就饶了他们性命吧。”
徐锦衣的小手抚上魏金凰的衣斤,温柔款语地说。
魏金凰冷冷哼了一声,将她的手一拨。
徐锦衣也不尴尬,手向下,抓住了魏金凰的分身。
将两个大囊轻柔握在手里,缓缓肉弄。
不到两个呼吸,魏金凰的身子便一抖:“你这女子,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淫荡。”
“拜您所赐。”徐锦衣说完,便扭着屁股去柴房偷窥了。
魏金凰咬牙切齿地骂了声:“小浪蹄子,等晚上送走这起子宾客,看我怎么罚你?”
徐锦衣咬着牙,她刚刚解毒,也觉体力不支,可是处罚柒弦,她怎可不看。
这是她被抓到靖国后,第一次复仇。
此刻在柴房里,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被绑在木头桩子上。
四个男人露着丑陋、黑漆的阳物,围着女子雪白丰满的身子,不断抽插着。
时尔是她的小嘴花穴,时尔是她的菊穴和尿道。
女子身子被迫扬起,吊着两团巨乳,方便男子玩弄。
浑身都是肮脏的精液,女子混着精液和血迹的花穴,已经被玩到惨不忍睹,被操得松松垮垮,看起来都有些烂了,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鲜血来。
“丁公子,这个木头桩子怎么样?插进去,能不能让她更爽?”
“朱公子,我以为她是处女,想不到,如此糜烂,你看她这阴蒂,早就发黑,不知被多少人玩烂了?”
“听说本来就是宫里的吸ing,骚乱无比,什么小厮马夫的,来者不拒。”
“你看她那身子,还在扭呢,想必十分享受。”
“这烂身子,四王爷是怎么看上的?”
“定是被是王爷玩腻了,才扔给咱们的。”
“行了,捡了一条命回来,多亏那位姑娘不计较咱们g的事,以后做事得小心点。”
“那是自然,我们欠她个人情。”
“日后听她吩咐便是了。”
“这娘们还不如我在青楼里找的妓子。”
“凑合用吧,毕竟也是大官家的女儿,咱们平日里碰不上这样的娘们。”
“这屁眼子,你瞧瞧松的,怕是找个马吊,都能进去。”
几个人不断的侮辱着柒弦,她被操得黯淡的眼睛里,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我就是想上位,我就是想踩徐锦衣,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一定不会饶了你……”
她翕动着双唇,说着几位公子都听不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