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了,你替她开心吗?”又换成他来提问了。
“当然了。”忻月无奈应答,环顾四周,阿黄已经不见了。
“我就知道你会高兴的。”魏晋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有些不好意思的指指忻月的脖子,“你的链子很美,可以送给我吗?”
“不好意思,这是我父亲送我的。”忻月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上的链子,对于这无理的要求,她却不生气,反而觉得这个叫做魏晋的荒诞学者其实只是个求知yu望强烈的小孩。
“你知道吗,我本来是坐算命先生的,可是算得不准,才来文章。”魏晋总是会突然的切换话题。
“是吗?”忻月来了兴致,他的确像个算命先生,神神叨叨。
“当然,我帮一个大老板算过命,我救了他的一个儿子,又帮他收了一个儿子,可是他不知道,他的儿子有一个不能告诉他的秘密,他也有一个不能告诉他儿子的秘密,他们家里有数不清的秘密。我做算命先生的时候,收集了许多人的秘密。”
“秘密?”
“对,每个人都有秘密,每个人都想窥视别人的秘密,所以到最后,秘密还是秘密。”突然,魏晋坐起身,一脸神秘,“我的秘密本在那个小阁楼里,你想看吗?”
“额……”
“想看就去拿吧,在阁楼的书柜上,去吧。”魏晋换了命令的口气。
忻月虽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也只好起身走上阁楼。
木质的楼梯有好多年头,踩上去咯吱作响,小阁楼里光线昏暗,却摆放着许多东西,风水盘,算命符杂乱的摆在桌子上,一个古旧的书柜倚在隔墙处,忻月走近,书柜上尽是些没有名字的旧书,一个手工装订的书特别扎眼,封面上大大的两个字:秘密!
忻月有些好笑,拿开书本,却不料周围的几本书都散落下来,一个小小的窗户出现眼前。窗子被一层厚重的黑布遮住,忻月轻轻拉开黑布一角,一个小小的院子出现,眼前光亮了起来,忻月看清院子前面的大厅里,几个黑衣人双手背住,正在把守着什么。
一个黑衣人转过身,是吴腾,忻月警觉起来,他在这里做什么。
“义父,赖三那里的货搞得差不多了。”
“嗯。”躺在太师椅上抽着大烟的中年人回答。深深的吸了一口,一脸陶醉的抬起头,回味了一整,拿着烟袋,坐起身来。
“腾儿,最近办事不错啊。”
“谢谢义父夸奖。”
那人拿起烟袋狠狠的朝吴腾身上打去,“他妈的,要是再办不成事,我就把你丢进黄浦江里喂鱼。”
吴腾忍着剧痛,却不敢出声。
“上次在锦绣楼,若不是我派人盯得紧,你就坏了大事了,真他妈没用。”
“义父,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擅自做主了。”
“嗯,听话了就是好孩子嘛。”中年人扔掉烟袋,抚摸吴腾的伤口。脸上是扭曲的笑容。
“疼吗?”
“不疼。”
“这就对了。好孩子,哎,我只顾着教孩子,忘了贵客了,钟老板,失礼了。”顺着中年男子的方向,忻月看见了一个站在侧面的人。
“陈帮主,客气了。”
忻月的心一紧,似是被人肆意的踩踏过,刻意低沉的声音,俊朗挺拔的身影,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每个人都曾在不经意间窥探过别人的秘密,在秘密揭晓时,总是带着不知所措的伤痛。
作者有话要说:
☆、天才白痴
没有人知道,飞龙帮最秘密的老窝,就在上海滩繁华街道旁的弄堂里。
很多人都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可真正能做到的却没有几个。
废弃的民居中附近飘着一丝腐烂的味道,身在其中的人却无丝毫感觉。
“钟老板这次是带好消息来的吧。”陈戾满是褶子的脸上堆满笑容,显得十分滑稽。
钟少扬斜坐在椅子上,平静地看着陈戾,用平淡的语气说道:“钟少天的婚礼两天以后举行,婚礼的安保事情由我全权负责,青帮码头处的人手我大部分调到锦绣楼里,,婚礼当日,锦绣楼里安保森严,可是码头确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