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当然是不好!
她如今满心满脑子都是仇泽,怎么能跟他结婚。
可命运这东西吧,真说不准。
两天后,上无头条报纸上的「母子乱伦」四字博了所有人的眼球。
五六张照片整整占了两个大版面。上面的女主角可不就是正趴在星火腿上哭的人。
上面先是放了先前黎蔓和仇铭的在一起的照片,其余的都是她和仇泽一起进出党厅还有家里的照片,有几张两人贴得近了,不难从照片里看出些亲密来。
完整标题是这样写的:
「亲父刚逝,年轻继母真香!狗官遗孤,母子乱伦!」
每一个字都在撕扯着黎蔓的心脏。
这报纸是昨天的,司娄第一时间将这期报纸全买下来,可还是有不少流露出去了。Щоо⒙cc(woo18.cc)
像这种事情,只要起了个头,就不怕没人知道。
八卦是天性,大家对官吏明星私底下的生活都感兴趣的很,何况是这样劲爆的新闻。
原本家里的报纸也全部收起来了,是司雅芳攥着报纸跑到黎蔓面前,将手上的东西狠狠丢到她身上。
她不知道又在哪听到司娄还为了她受了枪伤,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要不是星火看着,她是真恨不得是马上冲上来撕碎她,动手不成,难听话是一句没少。
“星火,我要死了,我真是要死了。”黎蔓趴在他腿上,星火的黑色西裤被她哭湿了一片。
仇泽如今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或许她知道,又不愿去承认,现实的一切都要将她击垮,她真不知道该怎么撑下去了。
想仇铭,想仇泽,现在的她,身体里的一切都被掏空,心肝肺都没了,全凭那可怜兮兮的意念吊着。
星火用力抓着她的手,好像一松手,身边的人儿就要消散。
司娄今天一早就为了这事到处折腾。
那天黎蔓慌慌张张从他房间跑出去之后,司娄就再没与她说过话。在一桌吃饭也没再耍着赖的要她喂,自己用左手,别别扭扭的吃。
他把一身骄傲褪了去,说的那些话自尊都不要了,还是被她拒绝,司娄自然接受无能,需要缓缓。将他的自尊心一点一点再垒起来。
谁晓得会有这种狗屁新闻出来,如今她身边能帮她的,只有他了。
司娄别扭死,心里恨她恨得要命,又真舍不得她难过。
找到了出版的报社,威逼利诱一下他们就全招了。就是没见写新闻的人,一听到有人在压新闻,他就马上跑了。
陈灵静。
司娄没想到会是她。
找到陈灵静的时候,她正一个人坐在他的小酒馆里哭呢。
大白天的,酒馆里头空空荡荡,只她一个人,桌前堆了好几个空瓶。
司娄冷着脸走过去,陈灵静抬起头看他,哭地更厉害,她就晓得他会为了那个女人来找她。
“你哪来的那些照片?”他问。
陈灵静哼笑一声:“她做了这种腌臜事,一点脸都不要了,还怕人知道吗?”
司娄面凶:“你说话给我注意一点。”
陈灵静一愣,哭地更厉害,起身要贴到他身上:“她跟这么多男人搞在一起,儿子她都不放过,你怎么还护着她!”
“你喜欢她什么,喜欢她骚吗?我我也可以的。”她伸出手,隔着裤子摸上他那里,又要去解他的皮带,被司娄一手制住动作。
“你发什么疯!”
陈灵静哭着喊:“她就是个婊子!婊子!你还喜欢她!”
司娄甩开她的手,冷着眼看她:
“陈灵静,我记得你们家是靠烟草生意过活的,你信不信,我要是野心大点,能上你们一家子都吃不上饭。”
陈灵静惊在原地。
“你最好快一点,我没心思跟你耗。”
司娄说完转身要走,陈灵静出声:“我我就是推了一把,怪不得我。”
……
那天她和司雅芳走了之后她就去调查黎蔓到底是何方神圣。
照片送上来,她才晓得她是前党长的夫人。她年纪轻轻就嫁了一个老头,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偏偏司娄就看上她,让她心里更不痛快。
她有个朋友在党厅工作的,喝下午茶的时候听她说起了这事,随便瞄了眼照片,这一看可不得了。
这不是前段日子老是来党厅找仇泽的女人吗!
“你确定吗?没有看错?”陈灵静也觉得不可思议,向她再叁确认。
“确定!哎哟,这张脸看一眼就能记住,我不会认错的!”那人信誓旦旦,“对外都说是参事的夫人,不是什么党长夫人!这是仇参事亲自承认的!她先前老是来找仇参事,在他办公室里一呆就是好几个时辰!”
陈灵静急了:“有没有什么证据啊,这说出去,谁能相信啊,太奇葩了。”
“证据倒是没有,不过你可以去找找那些报社的人,他们不是经常会追着名人偷拍的吗,说不定就有。”
陈灵静点了点头,仇家前段时间出事了她是知道的,没想到仇泽一死,她就攀上了司娄,陈灵静恨啊,手里的杯子都要被她捏碎了。
去报社逮着问,嘿,还真有。
那个记者磨蹭半天,顾着陈灵静的身份才肯拿出照片。
其实他早就察觉到不对了,可是忌惮仇家的势力,他们那群人的八卦,谁敢放出来啊!有几条命能让他这样造的。
陈灵静顺势推舟:“仇家唯一的仇泽也在前段事故中死了,仇家都倒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那人一听,觉得有理,立马熬着夜工撰了这篇新闻。
照片不是她的,她就是推了一把,就算她不推,这新闻迟早有一天也要被人挖出来。
司娄留着耐心听她讲完,马上叫人去找那个记者,对于陈灵静,他只说不希望再在上无看到她,意思很明显了。
回家的一路上,司娄想了很多,想到一个让他自我唾弃又实在诱人的办法。
找到窝在房里的人,她磕在躺椅上,黑暗里只一双泪眼在泛着光。
司娄拽起她,他显然还在气头上,一声不响的拉着她往外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