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符乐脸上一红,手里的酒杯被他接过去。
他笑着晃了晃,深红色的液体滑着杯面摇晃,他突然将她摁在床上,手里的酒杯倾倒,猩红的液体倒在她脸上。
娄符乐惊呼一声,酒水滑落脸颊,顺着她的脖子流下去,有的落到身下的被子。
他突然像变了个人,沾了些阴狠和疯狂,将手里的杯子丢到房间角落,玻璃碎了一地。
娄符乐身上红色的小礼裙被他撕开,叁两下就被他剥地精光,他扯的狠了,布料在身上勒出一道道红痕,娄符乐痛呼一声,让他轻一点。
「你太完美了。」
说完他解开自己的裤子,一边握着半硬的性器撸动两下,一边摸到她身下,手指入了两下干涩的甬道。
他动作实在算不上温柔,明明上一秒他们还坐在床边聊天,下一秒就要进入正题,甚至连一个亲吻都没有。
娄符乐皱了皱眉,被他弄得疼,实在没法享受,分泌不出一点汁水。
「这里有没有被人肏过?」他笑着问。手上狠狠捣了捣,用了些技巧刺激她,总算有些湿润。
她咬着唇,点了点头。
「oh,你不乖。」
一把将她翻了个身,手指滑到她的菊穴,刚一碰上那处就敏感地缩了缩:
「那这里呢?」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娄符乐吓死了,哭着说不行,不要。
「谁让你不乖。」他从前面扣了点湿润抹到顶端,抵上那闭合着的地方,「我只喜欢碰别人没碰过的地方。」
娄符乐真是怕了,开始挣扎起来,被他一手掐住后颈,摁在床上动弹不得,一股子窒息感袭来。
他压到她身上,挤进她臀瓣里,根本不顾她的干涩,更往里面送……
太疼了,她哭着尖叫,从未被人弄过的地方像是被人硬生生地撕裂。进到一半,他一个用力,整个挤了进去,身体仿佛被撕裂成两半。
因为窒息,她脸涨得通红,身子止不住的在颤。
她刚刚放松下警惕,还以为他对内是个讲理的人,就算顾着父亲的面子也会对自己客客气气的,谁知他真如外面说的一样。
他就是个疯子……
……
隔天一早来送祝福的人不少,路易斯神清气爽的,看上去心情不错。
就是一直不见女主角。在房间里呆了半日也不见出来,仆人进去送饭的时候也被床上那副景象给惊了一下。
室内凌乱,一股难言的气味充斥在房间里,地上衣服扔了一地,破碎的杯子,酒瓶,地板上赤红的酒水,和一些不明液体。
床上床单被子乱成一团,白色的被单上到处是黄色和褐色的污渍。
女人赤裸着身子趴在床上,脖子上是掐出来的痕迹,身上布满了瘀痕,后庭花被折腾地翻出艳红的里肉,搀着血丝的白色液体挂在穴口……
女人闭着眼,像是一条死鱼,奄奄一息。
以前也不是没有见过这样的,仆人很快反应过来,缓了神走到床边,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用房间里的座机打给了医生。
路易斯上午和娄濮存见了一面,对方交代着要照顾好他的女儿,他应下了,并保证她不会受一点委屈。
他今天做下的保证,昨天的事就不作数。
「路易斯,看看这个。」
手下递上来一份报纸,他看了眼日期,是几个月前的了。
他看不懂字,让人去叫了翻译来。看着上面印着的照片,他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
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