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千河村住了多少天,就做了多少天。
不戒对着宝橒好像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唯一一次下床出门还是买的避孕套和便利店里红红绿绿的塑料打火机。
离得远,宝橒见他拿出那一长条时还以为是香烟,又想到他确实有私藏了翻盖打火机来着,只是不晓得他居然有这么重的烟瘾,迟疑地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角。
——还是少抽些烟吧。
不戒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拆盒子的手停下,宝橒满脸认真,眼神里是单纯的关心,裹在被窝里顺亮的黑发在脑后翘起,不戒觉得胯间那东西也跟着起来了。
攥了一个走到床榻边:“讨厌烟味?”
宝橒跪坐着,但还是微微扬起下巴与他平视。
——没有讨厌,只是觉得抽太多对身体不好。
不戒一下一下顺着她脑后的黑发,笑地促狭:“那怎么办,我现在就想抽了,宝橒师姐同意吗?”
自从看到那件让他不爽的黑色夹克出现在那个李骧的人身上时,不戒才开始留意除了宝橒之外的第二个人,大约是同性相斥,和他一样的冷漠,一样的对她有不可言说的欲望。
大巴车上两人第一次正面交锋,不戒刚入寺后不愿剃度,还留着艺术家一般的半长发,于是时常给人一种年岁尚小的感觉,最烦别人说他略显秀气的脸,最终还是剃光了发,露出凌厉的眉眼。
加上李骧还不动声色地提起他所处环境的限制身份,虽然没必要去和一个什么都不了解的小屁孩计较,但李骧一口一个“小师傅”真的有点惹恼了他。
宝橒耳垂泛着粉色,羞于应答他的那一声“师姐”。
——你想抽就去啊,问我做什么。
“那怎么行。”不戒单手脱下黑色上衣,露出精瘦坚实却不柴弱的上半身,慢慢逼近宝橒,“宝橒师姐不喜欢烟味的话,那喜欢草莓味吗?还是西瓜味?”
宝橒垂下眼,随着他的动作后仰着,手里突然被塞进一个四方包装,低头看清是什么东西后,闹了个大红脸,嗫嚅着嘴唇躲避起他的揶揄的捉弄。
“快回答我,喜欢草莓味还是西瓜味?”
颈侧被他啄吻着,宝橒细细地喘着气。
——都好。
不戒埋进宝橒发间嗤嗤笑开:“那正好,我两个味都买了,可不能让师姐为难。”
宝橒穿的还是那件白棉长裙,此刻已经被攘到胸上。
不戒刚刚开荤,要的格外频繁,前几次结束后宝橒还会害羞地胸衣内裤都穿上,后来因为他解不开暗扣急切地加大撕扯的力道,绷断了吊带,半哄着宝橒以后就只穿睡裙在床上与他缠绵。
下身未着片缕,不戒满意地探入食指轻轻戳弄,随着水声潺潺响起又加入第二根,身体发颤。
连着几日连绵的雨,今日终于探出了一丝阳光来,铺洒在阁楼的天窗上。
宝橒望着光晕迷迷糊糊地,下身的手指早就被更粗更长的替代,不戒将她翻了个身,狰狞的巨兽在股缝间快速而凶狠地进出着,丰润的臀肉上布满他的手印,全根拔出又狠狠挺入。
宝橒逐渐支撑不住,整张脸埋入枕头,双手死死攥着被单,这个姿势入地极深,他十分喜爱这个深度与爽感,但宝橒更喜欢他面对面地欢爱,她想看着他意乱情迷的眼,这能比高潮更让她快活。
阁楼的石灰地砖上摊着一只又一只的套子,他热衷于不停变换着花样,从床上到地下,去到浴室的墙壁又再把人压回床榻。
宝橒看着镜子里自己浑身通红的样子,羞恼地别开眼又被捏着脸颊转回去,不戒恶劣地磨着她的小肉粒,就是不用力,宝橒欲哭无泪地蹙着眉,眼神里欲望哀求交织。
不戒静静地欣赏着她情难自禁的模样,捏着她的乳儿,看着她完全熟透的香艳夸赞她:“好美,就像枝头的木棉。”
宝橒喘着气撑住冰凉的洗浴台子扭着身子去寻他的唇,不戒立马会意含住她递来的软舌,吮吸吞咽一会儿,拔出欲根把她抱上桌案,又迅速插进去。
一凉一热地双重碰撞让宝橒瑟缩了一下,夹得不戒仰头闷哼,捏着宝橒的臀粗暴地揉弄:“你不乖。”
说完又入地深了许多,宝橒委屈地伏在他肩上承受着他的强悍,已经数不清多少次高潮了,在她终于呜呜咽咽地咬着他的肩膀时,不戒抓着她的腿根:“我们一起。”
不戒牵着宝橒来到广场时,程馨朝着他们招手,边上还有妙坚。
宝橒下意识想挣脱,却不想妙坚只是抬头随意看了一眼他们又回头去看荧幕,见怪不怪的样子,手上捧着一本英语词典,待不戒坐下又凑过去和他耳语,宝橒依稀听到,似乎是在抱怨英语太难。
h市要在八月底九月初承办一项国际会议,环山这几座寺庙整装待发,就连公交车上都配备了叁种语言,作为主要景点之一的灵喜寺自然上上下下都恶补起英语来。
不戒接到通知时,看了一眼就删掉,宝橒疑惑,从前太祖鼓励朝内朝外学习他族语言,甚至还给了他许多下洋巡游淘来的书籍,印象里他并好像对这些向来不感兴趣,但今时不同往日了。
——你英语什么水平?
不戒淡淡:“不及格的水平。”
无奈看着他,戳戳他的手企图让他认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