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快要触到纹身时,奚白停下了,她收回手:“算了,你刚纹完,容易感染。”
停顿的那几秒里,闻祈年差点窒息。
下一秒,一个温热的唇瓣覆上了他的唇。
奚白似乎是笑了声:“还挺好看,纹身师技术不错。”
闻祈年身体瞬间紧绷,眸色陡然深了,他的手托在奚白脑后,俯身压下,那股清冽的雪柚味随之压下来,撬开她的唇齿,沉沉侵略。
僻静角落中,呼吸沉重炙热。
吻到动情。
奚白突然又想到一件事,水润的眼眸直视他:“还有一个问题。”
闻祈年托着她的脑袋,伏首一遍又一遍地吮吻着女人温软的唇瓣,嗓音低沉含糊:“什么?”
舌尖抵进唇齿间,奚白毫不客气地咬了他一下。闻祈年嘶了声,稍稍退开了些,但仍将她压在墙角。
奚白胸口起伏,眼眸湿润地直视他:“你明知道我们后来没做过,不可能有孩子的,为什么还要来。”
闻祈年呼吸一僵,“来——”
“你怀疑孩子是谁的?”
“魏迟?”奚白神色平静地抬手替他扣上下边的几颗扣子,而后掀眸睨他:“还是别人的?”
闻祈年搂着奚白的指尖微不可察地颤了颤,唇角紧抿成一条直线,没敢出声。
这个问题怎么回答都是死。
但奚白似乎并没有要追究的意思,她轻笑声,勾唇,清冷的眼尾勾起隐隐的动人心的妩媚,“那要是孩子真不是你的,我们是不是就分开?”
“!”
闻祈年倏地紧捏着她下巴尖,再次攻城掠地,奚白被他亲得眼泛泪光,呼吸不畅。她毫不客气地踢了他一脚,闻祈年这才给她喘口气的机会,分开时有银丝牵扯,男人舔了舔唇角,眉宇间透着餍足未满:“那我也认了。我说那孩子是我的,我看京都谁敢反驳。”
奚白怔愣。
“不过,在此之前。那个男人.....”
他眼眸微沉,唇角含着笑,语气却透着股不似玩笑的狠戾和森冷:
“我一定弄死他。”
-
翌日。
奚白刚练完瑜伽就接到了闻祈年的电话,男人的声音从手机中低低磁磁传出,“钟鹤的女儿出生了,邀请我们去看看,你想不想去?”
楼下似乎传来一阵大妈们的议论声,奚白似有所察,走到窗边往下看。男人咬着根没点燃的烟,懒散地靠在那辆看着就贵的库里南上。
浑身都透着股不属于这个地方的矜贵气。
大冬天的,他领口微敞。
奚白看了两秒,答应下来:“好,你等下,我马上下来。”
话音刚落,男人仰头看过来,低沉的轻笑从手机中同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