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还没说完,一个晃神。
身上重量沉沉。
她抬眸,一把按住衣服下的作乱的手指,呼吸微顿:“这样不行。”
“谁说我不行?”闻祈年压低了身体,低伏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嗓音低磁微哑,如同春日絮语。他轻轻咬上白嫩耳垂,勾了下她的肩带:“即便是病了,我也绝对比魏迟行。”
“试试?”
奚白不懂这种奇怪的胜负欲,但某些形势逼得她不得不抓住男人的胳膊。
而后眉心紧蹙。
闻祈年裸露在外的手臂逐渐滚烫,很显然是炎症尚未消除,或许烧也没退。奚白伸手拭了拭温度,暗道不好,连忙起身按了呼唤铃。
医生来时,发现闻祈年的脸色很难看。
“闻先生,打了吊水后,您可以不用盖太多被子的。”金发碧眼的医生看了眼高大男人腰上搭的被子后说,好心建议。
闻祈年面无表情,看向坐在沙发上毫不掩饰笑意的奚白,喉咙火烧似的干。
“都是她惹的。”
这话一出,医生的视线在两人间打了个转,眼神变得微妙,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奚白脸热。
后果就是,闻祈年被她冷落在床上。
医生临出门前,忽然脚步停顿,神情犹豫地看向奚白,奚白以为他是有什么注意事项要说,便没再管闻祈年,起身走过去。
金发碧眼的医生飞快地说了一串英文,奚白脸颊微红,点点头。
回到病房,闻祈年盯着她蜜桃般的脸颊,喉结上下滚了滚,开口低哑:“医生跟你说什么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他伸手就去勾奚白的腰肢,眼尾泛着红。
奚白躲开了。
她意味不明地瞧着他,慢条斯理地在病床旁的沙发上坐下,离闻祈年老远:“也没什么,就是医生说——”
方才的温存不复,闻祈年眉宇间还残存着几分不满足。见状,他下意识问了句:“什么?”
奚白勾唇:“要禁欲。”
十分钟后。
闻祈年在浴室还没出来,奚白靠在窗边看外边的蒙蒙细雨,身后病房的门传来被打开的动静。
奚白转过身,闻老爷子拄着拐杖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