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别说了。”闻祈年深深地叹了口气,在她耳垂上发泄地咬了口,故意含着厮磨,怀中人身子一抖,立马老实不闹着要说话了。
他此刻特别想要找医生要瓶速效救心丸,松开手:“你再说,真就要被你气死了。”
奚白再也忍不住了,弯起眼眸笑得水光泛滥。
闻祈年幽幽地觑着她,把玩着女人纤细的手指,指腹在她无名指上摩挲着,“你真是我祖宗。”
下一秒,病房的门被人推开:“闻总——”
宋均端着蛋糕,僵在门边。
他反应飞快地收回视线,低下头:“啊,好像蛋糕忘了拿上来。”说着,转身就要走,闻祈年用力磨了磨牙,他垂眸看向怀里偷笑的奚白,奚白笑得更开怀,而后才说:“让他进来吧,说不定是有正事。”
“你们聊,我出去转转。”
说着,她就要从床上下去。
但腰上那只手没挣脱成功,她还是被锁在男人怀里。
奚白扭头看向闻祈年,她知道闻老爷子在顾忌什么,也知道在闻祈年母亲的事情之后,老人家会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反应。这都挺正常的,她也能理解。
两人对视,闻祈年眼底的笑意没了,他眼底压着紧张和忐忑。
“不用走,就在这听。”
闻祈年下巴抵在她肩膀上,心口很堵:“以前就没防着你,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你不要听老爷子的话,你只要相信就可以了。我这,没有什么是你不能听的。”
奚白避嫌,就意味着她还是没有真正接纳他。
奚白静默两秒,目光扫过他认真的眼眸,而后笑着点点头,在他唇瓣上吻了下。
“好。”
这个吻轻而易举地就叫闻祈年缴械。
他胸口情绪汹涌着,叫嚣着,说不清的软,欣喜。
他抬手擦了擦奚白的唇瓣,喉结微滚:“发烧着呢,别亲嘴。”
奚白一愣,她就说今天闻祈年怎么一直光亲唇角,脸颊这种地方,清心寡欲的,怪不像他。
不过为了不破坏现在良好的气氛,又气死闻祈年,她还是没说这句话。
闻祈年把宋军叫进来,四五个精美的蛋糕被放在两人面前。宋均一板一眼地汇报,垂着眼:“分别是钟总、祁总、程总他们送来的,说是祝您生日快乐,希望您早日佳人在怀。”
“......”
草。
这群笋缺。
要不是他跟奚白已经和好了,他今天不是病死在这,就是被气死。
宋均走后,奚白看着蛋糕抿了抿唇,听着闻祈年骂了钟鹤那群人五分钟后,她才很轻地说了句:“对不起啊,我忘记了。”
不是不记得了,也不是太忙忘了。
就是单纯的,压根没想到这个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