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糖的味道,要用刺激来形容?
这个她的味道,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味道?”奚白有点难以置信她想到的那个意思,这还是在外边,他说的该不会是.....
电梯门开,两人避开人群出去。闻祈年疑惑地嗯了声,尾音上扬,很是低磁好听,但偏偏一脸理直气壮,在奚白耳边说了三个字。
奚白:“!”
这人说的都是什么话!
“闻祈年!”她两颊烧了起来,不住地在心里感慨还好刚才电梯里没有别人。
闻祈年应声,抬手松了松领口,手指用力,把奚白紧紧搂在怀里,两人身体紧贴着,勾唇一副痞相,滚着喉结:“枝枝都不喜欢吗?我也都不挑,枝枝喜欢什么,我都行的。”
嘈杂的路边,街边餐厅行人来往,他们走在人群之中,纷纷扰扰。他似有若无地咬重了“我都行”三个字,低磁标准的字音染上了些许蛊惑的意味,他嗯了声,“当然,我还是最爱枝枝的味道了。”
“.....”
奚白磨了磨牙,仰头瞪他。
这已经是闻祈年今天数不清多少次被瞪了,他扬眉低笑了起来,眉宇间尽是意气风流,好看得要命,看得奚白晃了下神。
想着怎么都不能让闻祈年太得意,奚白把手伸进口袋里,摸出一颗黄色的糖塞给他,弯眸瞧他:“吃一颗?”
京都的冬天景色萧瑟,树叶零落。奚白就像一枝妖冶鲜活的玫瑰,耀眼而又浑身带刺。
她笑时眼尾小钩子似的微微弯着,眸色澄澈,却又有种埋得极深的娇妩,少女的纯辜,时时刻刻地撩拨着人心。
闻祈年拿过糖的动作一顿,心脏没由来地加快了频率,喉间烧的干涩。他余光瞥过那颗糖,“柠檬味?”
奚白弯眸笑得更甜:“对呀。”
一下子给闻祈年笑得热起来,呼吸顿了顿。一头闹热,想也没想便撕了包装,捻起那颗淡黄色的糖放进口中。
下一秒——
“嘶——”
奚白笑盈盈地挑起眉尾,“不好吃?”
闻祈年眼睛直冒泪花,他咬着牙把糖抵在腮边,眉骨轻抬,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大衣口袋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捏着:“报复我,嗯?”
说着说着,又嘶了声。
看得出来,这糖是真把他酸到了。
奚白仗着戴着口罩,得意地翘起嘴角,却不知笑意早已从眼底溢出去,“明明很好吃啊。”
怕闻祈年不相信,她也摸了颗吃。神色如常,还能一次塞两颗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