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烽早忘了当时说到哪儿了,看她扬眉吐气的样子,就知道她已然从几个副总那儿顺利过关。
“下次一起算,这次饶你一回。”
他看她的样子像看自家不成器的孩子,无奈而宽宥。这也是慕黎黎几年职业生涯里少有的翻车事故,搞不好会丢饭碗的那种。
还好今天最后摆平了,还在老唐面前重新立下了军令状。
慕黎黎裹着一件厚厚的睡袍,手里捉着腰间的带子,脸红红挡在他身前,说:“谢谢老板大人有大量,能理解我们的不易。”
和老唐的口吻并无二致,却硬生生地厚着脸皮问了第二句:“下次随你和我算账,只要你也像今天这样,帮我圆一圆就成。”
席烽倒吸气,食指戳她脑门:“你这是走快捷方式走上瘾了是吧?哪有这样的好事?”
“不行吗… … ”慕黎黎楚楚可怜地抬眉望向他。
与其说是无理要求,不如说是装乖做小。老唐今天被他一说多激动啊,人都需要适当地被体恤和被鼓励。
可席烽也确实顽固不化,捏起她半边脸颊:“不行,下次一定严惩不贷。”
慕黎黎任他把脸扯得变形,指尖收紧,在他视线盲区的地方一拉带子。
睡袍像打一开始没系紧、被他手劲带到似的,松松散散地开了。上边是一件紧身的白色小吊带,下头是同色系的纯棉小裤,学生款式但清纯至极。
形状甚至清晰地凸显出来,因为没垫胸垫的缘故… …彩衣娱亲,她能做的顶多、顶多也就这样了。
人家说打蛇打七寸,不行便当是个意外,糊弄也糊弄的过去。
席烽的手停了半天。在自家卧室里,他当然看得肆无忌惮。视觉冲击过后,目光中大剌剌的表达着男人的激赏和沉迷。
改口也改得从善如流,“看你想干吗了。不过分的话,也可以考虑。”
“想… …哄你开心啊。”被看得浑身发烫,慕黎黎软着手掩上衣襟,准备收工。
席烽不让,拽住她肩头的领口阻止,把宽松的袍子从后往下褪,念她:“老唐说是你就当是,笨不笨?我对他是理解,对你— —是爱护,明不明白?”
不需要她回答,因为她的嘴唇已经被他吻住了,比以往每次都热烈大力,像要把她吞吃入腹一般。
让慕黎黎在男女这件事上主动示好一次,可比登天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