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款款地走过来,慕黎黎往水下矮身,涟漪层层迭迭地散开:“对了!酒后也不能泡,加重心脏负担,很危险的!”
席烽懒懒地倚在木隔断上,衣领大开,好整以暇地看向她。
很少男人热衷于泡汤,娘气过重,暖玉温香作陪则是另一回事。从他的高度正好可以大饱眼福,清澈翻滚的水流,嫣红粉白的花池,美人出浴,红扑扑的脸蛋不施粉黛也自成媚态。
受不了他色迷迷的眼神,慕黎黎留了个后背给他:“走开啦。”
细细的肩带在黑发和大片的肌肤间穿过,一扯就断的脆弱。更引人遐想。
“咚”一声,水面上溅起一窝水花,吓得她轻呼出声。回头才发现,是个小小的木勺,舀水用的,被他扔进来,而他人已经迈步进屋了。
出水后她冷得受不了,光脚去洗手间冲澡。浅灰色的地毯上流下一路水渍,痕迹十分醒目。
席烽探照灯似的目光扫过来,直射在地毯上,慕黎黎当没看见。
婚后有了默契,他不开口她亦能意会,怪她弄乱了他的房间呗。席烽龟毛,对她的不修边幅常常诸多挑剔,冤家路窄似的不顺眼。
其实这种小事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难得胡涂。只是她过得去,他那里过不去。
也有进步,席总现在学会了能忍着就闭嘴。慕黎黎任莲蓬头的热水洒下,心想他到底比以前好说话多了。
潺潺的水声掩盖了浴室推拉门被移动的声音,等她发现闯进来的男人,慕黎黎再次被吓得不轻。
幸好泳衣还在,她下意识地挡住上身的沟壑:“你土匪啊,进来干吗… … ”
不能空担骂名,席烽脱下浴袍扔在洗手台上,两步就跨了进来,空间一下子变得逼仄。
慕黎黎咕哝了一句:“酒醒了吗,就乱来?”
对内的场合他很少多饮,但他没解释,斜她一眼,满是挑衅之意。这次再故技重施地拿喝酒做借口,他是听不进去了。
提着她的下巴狠亲,一旋身把人按在墙砖上。她身上的几片布料将脱未脱,可怜得不成样子。
“穿着吧。”白色穿在她身上很纯,席烽的嘴唇啄吻至耳侧,大手往下不知按进何处,感觉了一下,“好像更滑了。”
大理石的瓷砖凉的像初晨的薄冰,蒸发了她的热气,慕黎黎被激得直扭,简直有冰火两重天之感。
他哄她,“乖,今天我们换个新的…… ”说勾完托着她,起她的腿往上拉到离地。
慕黎黎绷着身子躲,奈何背后靠不得,前头……越扭越烈,直地轰出人。_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