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君尧听话地转过身背对她,让她上药。
柔若无骨的手指沾着药膏在伤口处涂抹,冰凉的药膏混合着手指的温热,极其考验人的忍耐度。
宴君尧绷着背,神经紧绷的时候,沈棠的手指每一次触碰,都让他格外难受。
这是真的在用猫爪子撩拨他。
沈棠给他涂完药,生怕他被药膏刺激得更疼,还低下头轻轻吹了吹他的伤口。
可这一吹,宴君尧就彻底忍不了了。
他转过身,拿走她手上的药膏,抓着她的手一扯就把人扯进怀里。
沈棠错愕地瞪大了双眼,怕碰到他的伤口不敢抱他,只能虚扶着他的腰。
“二爷怎么了?”
宴君尧低头咬她的脖子,牙齿轻磨了一个印子出来,他低语:“发情。”
仅仅两个字,就让沈棠浑身的戾气散去,转而化为了勾人于无形的娇媚。
单从样貌上看,沈棠其实是属于清冷美人的那种类型,眉目间藏匿着的尽是薄情寡性。
可她碰上了宴君尧,尤其是重生之后,眉目间时常流露出万种风情,一个眼神,一抹笑意,都在不知不觉地撩拨着眼前的男人。
她的小手顺着宴君尧的鲨鱼肌向上,在他的胸肌上流连,时不时地扫过某个点,总能惹得男人更重的喘气。
沈棠将红唇贴在宴君尧耳边:“二爷想不想更彻底的发情?”
不等宴君尧说话,于是外面就传来了手机的声音,有电话打了进来。
沈棠轻轻咂了下嘴,用舌尖点了点宴君尧的耳垂,“看来二爷是没有机会了。”
话虽这么说,可沈棠自己也松了口气。
她撩拨归撩拨,可真要她跟宴君尧那什么,她还是会紧张的。
毕竟是两辈子加起来的第一次。
宴君尧蹙了蹙眉,偏过头含住她那张点火的小嘴,又将人亲到腿软才不舍地松开,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浴室的门重新关上,沈棠对着镜子拍了拍泛红的脸,才脱下衣服走进浴缸,将整个人都泡在水里。
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后,沈棠裹着浴巾走出了浴室。
宴君尧正躺在床上处理他不在的这几天堆积的公务,看见沈棠这样走出来,眸色又暗了下来。
他再这么憋下去,要出事了。
沈棠眼尾勾着一抹笑,见宴君尧盯着她,也不躲不闪,绕过床尾走进衣帽间,穿了一件吊带的真丝睡裙走出来。
她擦着头发绕到另一边,坐在床边,弯腰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了吹风机。
“我来。”
耳边响起男人的声音,手里的毛巾也被人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