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成年人了,玩不起?”
他可没忘记,今天早上是某只小野猫主动邀请他一起看的。
甚至还挑衅他。
说他不行?
呵,那就试试看到底谁不行。
沈棠一噎,抱着手机捂在领口,“这不一样!”
她没有玩不起!
她只是不想明天她的小腰离家出走而已。
“有什么不一样,你以为你躲得了?”
宴君尧故意吓唬她,一下抽走她的手机,当场关机。
沈棠:“……”完了完了,她不会要没了吧。
于是她趁着宴君尧给他自己的手机关机的几秒钟,飞快地翻身回到床的另一边。
嗯……其实她也知道没什么用。
就是人有一种本能,叫做垂死挣扎。
宴君尧回头一看,他的宴太太跑了,翻身就压了过去。
将人压在身下,一点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低头就吻。
边吻边伸手解开身上碍事的浴袍。
沈棠半睁着眼看着他,指尖没入他的碎发里,承受着。
宴君尧浑身滚烫得不行,越吻越急切。
小人儿媚眼如丝,轻咬着唇,用行动回应他。
很快,一黑一白两件睡袍被丢在了床尾。
宴君尧看着眼前的人儿,一双眼眸,幽暗中藏着熄不灭的火,仿佛燎原似的,要将他所有的理智都烧干净。
他睨着她,视线在她上肆意的打量,扫过那若隐若现的腹肌和人鱼线……
沈棠伸手搂住他,脸颊微红,带着香气缓缓靠近,“阿尧现在还想看手机里的那些东西吗?”
难道她还不如那些东西好看?
“当然不想。”
有肉吃,那些东西当然就不值一提了。
话音落下后,沈棠只觉得身上一重。
她倒在床上,被箍在男人怀里。
逃不开,也躲不掉。
偌大的房间里,幽香浮动。
昏暗的烛光剪影映在墙上,紧紧相拥的人分出一道缝隙。
宴君尧红着眼抬起头,伸手去拿放在床头的袋子。
嘶啦。
是塑料包装袋撕开的声音。
沈棠心一惊,半睁开眼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