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的娇妻不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这一点从她处理秦家的事就能看得出来。
但是他还是很希望她在他面前能够卸下她的坚强,能够依赖他,把他当成避风港。
他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是为她而准备的。
尽管他也明白,沈棠并不需要。
只是他想给,想给她力所能及的一切。
他伸手把人抱进怀里,怜惜地抱着,仿佛怀里的这个是他最珍贵的宝贝。
然而事实上,她的确是他最珍贵的宝贝。
“现在知道需要我了?”宴君尧抬手轻轻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宠溺极了。
沈棠靠在他肩上,微点了点头,又担忧地问:“会不会很麻烦?”
宴君尧薄唇间溢出一声轻笑。
他低语,温柔认真,让人深陷,“宴太太,我就是来让你麻烦的。”
“所以永远不要担心麻烦我,懂了吗?”
沈棠心中悸动,伸手环住他的腰,轻唤了一声:“阿尧。”
“嗯?”
她轻舔了舔唇,贴在他耳边,声音虽小,却足够让他听清。
“我好爱你。”
话音落下,房间里陷入了一阵静默。
片刻后,回应她的,是宴君尧急切热烈的狂吻。
沈棠又一次切身地体会到,为什么早上刚起床的男人不能招惹。
三个小时后……
她瘫在床上瞪着身边餍足的男人,咬唇轻骂:“禽兽!”
某禽兽身心满足,完全不在意被贴上禽兽的标签。
他抱着人从床上下来,朝浴室走去,在沈棠惊愕的目光中勾唇笑着说:“既然宝贝这么说,那我就禽兽到底了。”
“不……”
沈棠未说完的话被关上的浴室门阻隔了起来。
不可描述的声音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直到日上三竿才渐渐消停……
吃一堑长一智的沈棠终于学聪明了,除了用眼神无声控诉外,一个字都绝不多说。
她现在完全相信,这个男人会把所有她用来形容他的名词,变为动词,然后进行到底。
最后的结果就是,明明早上八点就醒了的人,从楼上下来时,已经接近中午十二点了。
她现在觉得自己连路都快不会走了!
刘妈看着被扶着下楼的沈棠,露出了过来人的笑容。
将午饭的菜都端上餐桌后,她又转身走进厨房给沈棠炖上一锅大补汤,准备好好给她补一补身子。
沈棠坐下后,看着面前吃相斯文的男人,又想起刚刚在楼上禽兽一般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