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背叛之后,他陷入了无尽地后悔与多疑中,再也无法信任任何人。
到这时他才明白,这些都是沈棠对他的惩罚。
从人无岛开始,所有的一切都是。
一次又一次的背叛,让他尝尽人间的冰冷与无情。
最后,他千辛万苦回到庄园,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地拦下沈棠的车,跪在车前求沈棠原谅他。
沈棠确实也原谅他了,但是转身就把他送给了美国有特殊癖好的贵族。
看着他挣扎痛苦,沈棠没有任何表情,转身离开。
经过这一次之后,沈棠才被贴上了睚眦必报的标签。
这个标签,正是盗取沈棠实验数据的那位煞笔议员给沈棠贴上的。
他以为,沈棠做了这么多都没有找他,他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殊不知他的下场比之背叛沈棠的那个男生,不会好多少。
回想起这些,鹿悠露出了一副欲哭的表情。
她抱着沈棠不肯撒手,非要沈棠保证绝对不会把她的黑历史发给沈荡才肯放开她。
沈棠也没想到恶趣味地吓吓她,会把她吓成这样。
无奈地拉开她后,沈棠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会出卖姐妹的人?”
鹿悠委屈地撅起嘴,“要是换了别人,我才不担心,可是沈荡他又不是别人。”
沈荡是沈棠的小哥,是哥哥和妹妹。
那沈棠卖她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又不是第一次被她卖。
“他怎么不是别人了?”沈棠轻笑,又故作惊讶地问:“难道说,你已经把他当自己人了?”
鹿悠语塞,刚想反驳她,就听见季妧笑话她的声音传了过来。
季妧歪在沙发上,惬意又舒适,“那可不是嘛!今天晚上沈荡摸她的头发至少摸了十分钟,都没见她让沈荡滚开。”
他们这些自己人都知道,鹿悠最不喜欢被碰头发。
外人一碰她,一准会得到一个凶狠狠的“滚”字。
今天他们在西林的餐厅里,季妧就坐在鹿悠身边,看着她仿佛一脸享受就已经明白了一切。
鹿悠一愣,回过头看向季妧,后知后觉地问:“他摸我头发了?”
草!她怎么不知道!
她不仅不知道,还没有一点感觉?!
沈棠挑了挑眉,想起法庭上沈荡摸了鹿悠的头,鹿悠没有躲开的那一幕,眼眸又更亮了。
她拉着鹿悠走回来坐下,压迫的气息逼得她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