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北炽应了一声,“联合特训的时候把小棠带上。”
宴君尧皱眉:“为什么?”
沈棠离得近,也听见了宴北炽的话。
她有预感,下一秒师父父就要爆她马甲了,她得赶紧溜。
然而沈棠的动作被宴君尧察觉,他单手扣住她的腰,强势霸道不准她走,盯着她的目光阴暗又危险。
沈棠:“……”腰,腰腰会没的……
如她所想,宴北炽不仅把她是他徒弟的事说了,连她蝉联黑市拳场之王的事也给她抖了出来。
她眼睁睁地看着宴君尧的目光越来越幽深,小手不安地揪着他的衬衫。
能不能让她先远离案发现场……
“我知道了。”
宴君尧说完,电话挂得非常干脆。
啪。
手机被他丢在桌上。
沈棠小手跟着一紧。
宴君尧看着眼前小心翼翼不敢大喘气的女人,陷入了沉默,无尽的沉默。
然后他笑了。没错,是气笑了。
“沈棠。”他低声念着她的名字。
沈棠一激灵,抬头就应道:“有!”
“我要听解释。”他不耐烦地皱眉,抬手解着袖扣。
“解释……”沈棠绞尽脑汁,半天憋出一句:“没有怎么办?”
“没有?”
宴君尧把衬衫的袖子卷了起来,双手扶着她的肩与她对视,眼眸里的冷意不断倾泻。
沈棠深呼吸,“我……”
一个字刚刚脱口而出,沈棠就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
腰间桎梏着她的手臂力气出奇的大,仿佛要将她拦腰折断。
“为什么?”他问道。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问为什么了。
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全是宴北炽给他做特训的样子。
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沈棠竟然会是他的师妹。
沈棠被他的气息包裹着,一双猫眸温柔地泛着光,仿佛要柔出水来。
她眨了眨眼,顺着他的背安抚他,声音娇软:“我一个人在外面总要有自保的能力呀,不然被欺负了怎么办呢?”
美国那个地方,不像帝国治安严谨,那里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
她是个女生,如果什么都不会,没有办法自保,就会成为案板上的鱼肉,被欺负,甚至被欺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