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里,他一脚踢开浴室的门,把人抱了进去,直接压在洗手台上,极致地贴近。
“我就是以公谋私,宝贝你又能怎么样?”
他邪佞地笑着,话音落下,弯腰垂首托着沈棠的后脑就吻了起来。
沈棠微微偏头,接住他猛烈的亲吻的同时,侧开了身后镜面,让宴君尧的手避开了冰冷坚硬的镜面。
以至于冰冷的镜面里,倒映出了两个人如火如荼,深情和欲望交融的侧影。
浴室里的水阀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温热的水从花洒里喷洒出来。
一室的热气氤氲弥漫,朦胧了缠绵着的两个人的视线。
宴君尧松开了沈棠娇软的唇瓣,薄唇转而落在她的肩颈上,顺着她的领口下滑。
与此同时,骨节分明的大掌带着纤细白皙的小手。
宽衣解带。
衣衫缓缓落在被水蔓延的白瓷砖地上,染上水渍,清浅的颜色渐渐变得幽深。
热气蒸腾的浴室里,温度一次又一次攀升。
沈棠被人从后抱着,一颗心被填的满满当当。
还有那无法用言语诉说的,一点一点拖着她,共舞,沉沦。
宴君尧站在她身后,俯身贴上她背,紧紧圈着她,仿佛至死都不会放手。
两个人的战场,从浴室转到房间里,再从房间里转到沙发上。
最后,在阳台的门前,面朝着浪叠千层的大海。
沈棠整个人疲软在宴君尧怀里,脸上的红晕,满身的“草莓”,无一不昭示着今夜的疯狂。
再度被打横抱起,沈棠猛地抽回一口气,靠在宴君尧的颈弯处,娇声轻喃:“阿尧说话要算话。”
她当然知道宴君尧担心和害怕的是什么。
只是她无法对ke放任不管,因为那是一颗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
在这颗炸弹爆炸之前,她要亲手将它拔除。
宴君尧眼底的欲望一点一点褪去,令人着迷的桃花眼在昏暗的灯光下,清冷狷狂。
他喉结微动,藏着压抑,哑声应道:“好。”
……
翌日,沈棠不出意外地睡到日上三竿。
墙面上的时钟指针重叠,明明白白指向最上方的数字。
房间里,呼吸声和冷气释放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出奇的平静。
“咔嗒”一声。
房间门被人打开,一身黑色丝质睡衣低奢矜贵的宴君尧走了进来,看见床上还在沉睡的小女人,冷峻的容颜瞬间柔和。
他反手关上房门,轻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坐进被窝里。
身边的床面突然凹陷下去,沈棠突然有了些意识。
熟悉的气息让她放松,她翻了个身,靠到宴君尧身边,细长的腿一下压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