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自己是什么?
身家数万亿的辛勤果农吗?
这么喜欢种草莓,倒是去土里种啊!
沈棠腿白,所以一点痕迹就非常明显。
她腿上这些,虽然是前天晚上两个人“狂欢”的时候留下的,已经消退了不少,但还是很明显。
她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昨天到今天,妈和刘妈看她的眼神总透着一股不能言说的古怪。
都是外面那只禽兽的杰作!
而现在,她在这气得抓狂,外面那只却笑得很愉悦,甚至还继续危险发言:“宝贝你要是实在气不过,我不介意你在我身上也留点什么。”
不仅不介意,他还求之不得。
沈棠怎么会听不出他那阴险狡诈的心思。
她现在根本不想搭理他。
又是“嘭”地一声,衣帽间浴室的门发出了一声巨响,愤怒地回应他。
衣帽间外,宴君尧的心情简直可以用美妙来形容。
真不愧是他的宝贝,生气都这么可爱。
?
沈棠洗完了澡,挑来挑去,总觉得穿什么都不满意。
天气依旧燥热,不让她穿短裤短裙,太难受了。
气得她又把某个狗男人骂了十万八千遍。
又挑了大半个小时后,沈棠自暴自弃地换上了最简单的露腰短袖和牛仔长裤走出衣帽间。
见某人坐在床上悠哉悠哉地看着她,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沈棠走过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双手环胸质问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宴君尧看着她裸露的腰,还有那被紧身裤勾勒出来的窈窕身材,唇边的笑意一点一点又收了回去。
他伸手去拉了拉她的衣摆,边扯边问:“什么故意?”
扯了半天发现不行,干脆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严严实实地裹起来。
这些只有他能看。
沈棠看着他的动作,满心怨气突然烟消云散。
这人真是……让人又气又爱。
“你是不是就是不想我穿短裤短裙才故意这样?”沈棠弯腰与他平视。
宴君尧摇头失笑,邪肆慵懒,“我如果故意,就绝不只是腿上了。”
他会在她身上留满属于他的印记。
沈棠一想,好像也是。
不过穿着他的外套有点热,她想脱掉。
刚伸手就被男人扣住了手腕,随后男人低沉不悦的声音就落入她耳中。
“不许脱。”
沈棠蹭了蹭他的胸膛,撒娇:“我热……”
宴君尧扶着她的肩把人推开,“受不了还蹭?”
男人大掌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西服传到她的肌肤上。
似火般炙热,滚烫。
沈棠瞪着湿漉漉的眼眸看他,指了指身上的西服,“那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