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但是凡事总有意外。
他也不是神明,做不到万无一失,更何况是这种事。
某狡猾的阴险商人如意算盘已经在心里奏起了乐章,就差谱成曲了。
沈棠显然也知道某个腹肌之下一肚子坏水的男人打的什么主意。不过她不想管,只要现在不要催生就够了。
等以后岁月静好了,她觉得无聊了,说不定会想生个小奶团来玩。
但不是现在。
她并非完全抗拒,只是想保证宝宝出生后能够平安开心并且在爸爸妈妈的陪伴下长大。
“那就来吧,想从哪里开始?”沈棠单手撑着脑袋,侧身面向他。
宴君尧翻身打开了手机上的小灯,让房间里被一丝微光照亮,然后才回过身来。
“从头开始。”宴君尧星眸里倒映出沈棠的影子,仿佛满心满眼全是这个人。
也确实如此,他满心满眼全是她。
所以想要从头到尾,完完全全知道她所有的事。
他后来再也没有去查过沈棠,哪怕两个人日常生活中都暴露了很多细节,他也不曾再去查过他。
只是因为他觉得,他们之间可以用更加亲密地方式去了解彼此。
调查这种方式,太陌生了,那是对外人的手段。
所以有且仅有一次。
沈棠同样是如此。
她又何尝不知道宴君尧不止如此。
他们有他们的相处模式,亲昵且自然就是最好的。
他想知道,那她就说。
就是这么简单。
只是沈棠说着说着,愣是把自己说困了。
宴君尧听着耳边越来越小的声音,无奈地低下头,一吻落在额间。
他关了手机的小灯,带着眉间未消散的心疼,一同入梦。
……
翌日一早,晨光从窗帘下摆透了进来,沈棠懒懒地睁开了眼。
“醒了?”
耳边响起声音,沈棠扭头看了过去,扬起一抹浅笑,点头应道:“嗯。”
宴君尧掀开被子起身,顺便把她也拉了起来。
边牵着她走进浴室边说:“晚上会有回帝京的直升机,是林昊负责的,如果要送解药,可以直接交给他。”
沈棠靠在他身上,点了点头,等他在牙刷上挤好了牙膏递过来,然后开始刷牙。
洗漱完毕后两个人又一起出来,各自开始换衣服。
宴君尧见沈棠脱掉了睡衣,目光从她肩上滑落到腰侧。